一口喘息,忍不住地脱口问出:“你,生气?”他感觉得出父亲情绪在波动着,虽然,再没有像前次那样散发出极其黑暗的气息。
索翰华咬着少年的耳朵,低笑:“是啊,为父很生气。故而……”他将下身紧紧地压至少年的腿间,“吾儿可要好生地安抚本王。”
安抚?感官充斥着这种陌生而激烈的快慰,几乎无法思考了。净念鲜少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使之前男人也对他做过这些举动,但那种极其刺激的感觉,却是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
而此时,他只觉得,灵魂都似要冲破ròu_tǐ的禁锢。
男人的唇舌,又狠狠地堵住了净念的嘴。好半晌,他才渐渐地放轻了力道,含着这人的唇,含糊地说道:“吾儿还没完全长大啊……”即使是这般地撩拨,这孩子还是隐忍着yù_wàng的失控。
然,他却依然迫不及待了,恨不得将这人撕裂了吞入腹中。
生理上的感受,来得快也去得快。男人的动作一旦轻柔下来,净念就努力控制并平息着那种异样的激烈的骚动。
只是有了不算少的经验了。净念恢复了一丝神智后,当即就明白此刻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便毫不犹豫地抽出被压制的手,迅速地寻到男人的腿间。
索翰华微愣,随即满意地勾了勾唇,低下头狠狠地咬着少年袒露的胸前。
“吾儿,这一回本王就不为难于你。下次再惹怒为父,可就不只是如此简单!”
伴着男人低哑的嗓音,是胸前猛然传来的刺痛,净念微眯着眼,听着父亲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生起了一点酸甜的滋味。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唤:父亲……
“父王……”
门口突兀地传来一声唤,却丝毫没有影响座椅上缠在一起的两人,倒是让开口的人惊得呆立在那里了。
索临牧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屋内那交缠的二人,正是他尊敬与仰慕的父兄!适才路过这边,正好又看到父王的手下神色阴霾地走出庭院。遂鬼使神差地不顾守卫阻拦踏进院落,却见索翰华的门前一片凌乱,木门四零八落地散在地上,仿佛这里刚经历了打斗,他便不放心地想要近前一探。
哪知……
他的父王,失了寻常的温润优雅,衣袍凌乱地压在自己的王兄身上:而他仰慕的王兄,更是裸露了大半个身子,仰着身体任由父王为所欲为。
索临牧脑中已然是一片空白,甚至忘记挪开视线,只傻愣在原地。
“滚!”直待男人这一声阴狠的带着浓浓yù_wàng的低斥,才彻底地惊醒了他。索临牧立时觉得心底发寒,在自己父王那开始毫不掩饰的杀气中,浑浑噩噩地离开了这里。
“三公子……”
索临牧走至庭院门口,见到不远处正朝这边走来的索临丞……这么个不大不小的院落,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来有心人的窥探。
压抑着心中的惊骇与……莫名的情绪,索临牧面上已然恢复了冷然自持,朝着自己二哥走去:“二哥,我刚好有事要与你说。”
索临丞笑道:“这样……”视线却扫向索翰华的庭院,“三弟这是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父王与王兄正在商讨着要事。”索临牧露出一丝无奈地笑,“所以就将我打发走了。二哥若有事,还是等一会再求见父王吧!”
索临丞眼神不定地望着索临牧,半晌也笑道:“如此便也罢!不知三弟有何事要对我说?”
“去二哥那边一叙。”说罢,索临牧回头对着守卫冷言道,“父王发话,要你们好生看守,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里!”
屋内。
索翰华餍足地将少年抱在怀里:“本王的儿子倒是个个都长大了。看来这院子里的守卫,都要换掉了。”
净念不解,却也没有疑问,只安静地窝在男人的怀里。
索翰华凝视着怀中的孩子,少年的颈脖与胸前布满了狰狞的青紫印痕,与他略显得苍白的肤色相应着,尤显得淫靡。
“吾儿可是要好好与你的那几个兄弟学习学习了……”
净念茫然地抬头看着男人的浓黑笑眸:“学习?”
索翰华没有为他解惑,只搂着他,重新问起了关于前世的事情,关于净念的亲人,还有那个组织的事情,以及那全然不同于这里的世界的一切。
净念没有任何隐瞒,男人问什么,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傍晚,净念刚从武堂出来,便见到索临牧站在庭院的回廊前,不知想着甚么,整个人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王兄,”索临牧瞄到净念的身影,立刻回了神,“我,可以与你聊聊吗?”
索翰华的几个儿子,净念唯对这个三弟有较深的印象,遂淡淡地点头。却等了半天,见对方又对着自己发起呆来。
微抿紧嘴,净念疑惑地望着他。
半晌,索临牧尴尬地转开视线,掩饰地咳了一声:“听说城南的红妆楼出了新戏,我想邀请王兄一同去观赏。”
戏……净念有所耳闻,却没有亲自看过,遂觉不解:“为何?”
索临牧不复先前的失态,淡淡地笑了笑:“当年王兄对我有救命之恩,遂一直很仰慕你,只是长年却见不到王兄一面……这一回也怕是匆匆一聚,故而我想着,和王兄联络下兄弟感情。不知……”
净念闻言,觉得无所谓:“走吧!”恰巧男人说了,让他趁着这几日空闲多休息一下。他没看过戏,或许体验一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