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翰华愉悦地抬起净念的下颌,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缱绻的柔情:“你这是担心为父,才想要主动担起蓝苍族这个包袱吗?”
对于男人特别喜爱捏着自己下巴的行为已经习惯到麻木了,净念只是很轻微地歪了头:不管如何,这人是他的父亲,不是吗?虽然与前世的父亲非常不一样,但多日的相处,他似乎开始真把这男人当做父亲了。故而无论要他做什么,也都是顺心而为。至少,这个男人从不会故意掩饰甚么,不像以前那些人,表面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
男人心情极好,又抬手摸了摸净念的头发,发现这人的头发越理越乱,遂干脆替他拆掉了发带,重新给他束好。
“这伤药?”索翰华瞄到桌上的青玉瓷瓶,拿过来仔细一看,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临牧很喜爱你这个王兄嘛!”对上净念有些困惑的眼神,他低笑,将瓷瓶放到一边,“这是费老配制的治伤圣品,你就留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