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念微点头:“嗯。”
“我的武功不太好,恐怕会拖累你们了。”话虽如此,北门掬的神色倒不见多少歉意。
“蓝离与苍谆给你。”
“那就多谢少主了。”
……
是夜。一行人在北门掬的打点下,赶在宵禁之前,顺利地离开了江下。根据苍禾、非莫与北门掬商议的结果,走水路沿江而上,是最为迅速而稳妥的方案。
从涣水口到凿壑江中游屏山这近百里的距离里,由于西岸大多是数百丈的悬崖山壁,故而历来没有人会从这里登西岸赴上关。
“以屏山这一带最为凶险,且水流湍急,”苍禾如是说,“但在屏山西北崖水面下,其实有一个豁口,潜水而入,行数百尺,就是个洞穴。自洞穴往深处走,有一条数里长的歧路通往南坡外。”
闻言,北门掬叹息:“如此艰难,也不比尝试从涣水行进来得容易。”
苍禾又道:“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