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在修的身体里插得更深,修忍不住发出一声迷乱的叫喊。
良平瞬间缓过神来,他这才看清修前辈的双手被一副黑亮的枷锁束缚在背後,脖子上还带著一个像给动物使用的皮制项圈,项圈的後颈处有一条银亮的金属锁链沿著背沟的线条,和手铐连接,让他动弹不得。
这,这算犯罪吗?良平脑中一片混乱,各种猜疑砸开了锅。是秋山经理在强迫修前辈的吧……
秋山瞧了瞧良平,一手握住修纤细的腰身,一手抓住修背後的锁链让他被迫仰起头来。他将唇贴在修耳边,仿佛故意要让门口的人也听到一般,扬声说道:
“想要舒服,就给我自己动起来。”
良平一惊,秋山的口气就像是主人给自己养的宠物下命令一样,不是询问或商议,而是要求不能违抗地绝对服从。
“唔……嗯……”
然而修前辈听了秋山经理的命令,竟然真的主动缓缓扭动起腰和屁股来。
双手被束缚在背後,修只能用膝盖支持住身体艰难地挺直腰身,让自己的下体慢慢太高。圆润的双臀下,一点点被抽离修的後庭的yáng_jù渐渐露出来,那硕大的尺寸令人咋舌,不禁叫人质疑修那瘦弱的身体怎能接纳如此可怕的肉刃。修努力抬高自己的身体,在yáng_jù快退出大半时,又猛地坐下去,让巨大的ròu_bàng重新深深捅入他的体内。
“啊……嗯啊……好大……嗯……”
每动一下,修明明都疼得不住呻吟,动作却没有停止。
从背後看来,修的肩背的线条几经起伏,一笔一画都细经雕琢。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著,两瓣清晰的肩胛中间,隐约可见的背沟沿著扭动的腰肢蜿蜒而下,将激情的热汗汇成的细流送入臀瓣间的深谷中。
明明是被枷锁束缚,像个玩物一样只能任人摆布地玩弄,被人变换著姿势用性具贯穿,为何却在他脸上看不到痛苦?
只见修仰著头,忘情地闭著双眼,任淫靡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仿佛是在享受这种束缚般,那yín_dàng的身体沈迷於被人控制,被人蹂躏的耻辱,和身体被凌辱产生的强烈快感。
小麦色的肌肤被淋漓的汗液浸湿,在灯光下映出一层淡淡的光彩,显得更加光滑细致。黑色的枷锁和银亮的锁链,此时看来竟如此夺目。即使看不到正面的性具,仅这赤裸的後背已美豔得让人窒息。
“啊,啊……嗯……”
前辈的阵阵làng_jiào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缭绕,让良平心乱如麻,莫名地暴躁起来。他怎样也接受不了,自己敬爱的前辈,会成为这种qíng_sè画面的主角。
不,他不是自愿的!一定是秋山经理用了卑鄙的手段在威胁前辈!我,我要不要去救前辈……
“啊……主人……”
突然,从修嘴里滑出的一个词让良平顿时懵了。
前辈……刚才在叫什麽?
“主人……啊……不行……嗯,好满……身体好……好热……嗯啊,快……快……”
修终於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把头靠著秋山的肩头,不住扭摆自己的臀部,哀求道。
主……主人?
良平脑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什麽,感性上却让他不愿意承认。
秋山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他叫良平来的事。他搂紧怀里的修,舔著他的耳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线,向良平伸出一只手,示意他把材料拿过来。
良平机械地向前踏了一步,刚想抬起拿著材料的手,却指尖一松,一打纸张散落在地。看看散乱在地的文件,又看看办公桌前的人,良平突然鼻子一酸,转身就冲出门去。
他拼命地一路狂奔到厕所,冲进一个隔间,关门靠在门背剧烈地喘息。他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小腹下面,不知何时已经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良平一把抓住自己膨胀起来的分身,痛苦地闭上眼睛。
为什麽,为什麽前辈会和秋山经理……
手指不自觉地摸进自己的底裤,慢慢套弄起来。年轻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冲动的yù_wàng聚集到yáng_jù上,热得滚烫。
“前辈……”
回想著修闭上眼睛,陶醉地将头深深後仰的神态。想象著他扭动腰肢,用他圆润的双臀夹住自己的分身,来回扭动……
“啊,好棒……前辈……”
和明明对男人没有兴趣,良平却发现自己此时竟比对著裸女画册shǒu_yín时更兴奋。
为什麽,看起来如此干净,根本无法和qíng_sè联系到一起的前辈,会有那样yín_luàn的身体,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这样强烈的反差,竟然让人愈发兴奋。一直克制著不敢对前辈有邪念,却只因这几分锺前功尽弃。
“让我干你,前辈……啊……含住我的ròu_bàng,让我射在你里面……”
原来自己的内心,是期待著一个如此优秀的人被凌辱、玩弄。心底的shòu_yù莫名被挑起,想把他压在身下,撕裂他的衣服,把他的身体爱抚得yín_luàn地扭动。想要把自己雄壮的性具插入他的身体,看著他狼狈可怜地自己身下哭泣呻吟。
“啊,啊──”
激情过後,良平久久地看著自己满手带著腥味的粘液,痛苦地背靠著门慢慢滑坐到地上。
可恶……为什麽,我会想对前辈做这种事……
将敬爱的人幻想成发泄shòu_yù的对象,良平突然感到很愧疚。
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