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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强大的压迫感却几乎让修透不过气来。
“我可是费了很大精力,才能让自己这麽平静地说话。”秋山双手撑著修脖子两边的墙,低头把额靠在修的後肩,低声说,“你最好快点告诉我,我不知道自己的耐性能持续多久。”
修动了动唇,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胸口的悔意,比後臀的火辣和手腕上的勒疼来得更强烈。并非刻意想对主人隐瞒什麽,也不是因为害怕被惩罚。明明只是不愿意看到主人生气,结果,适得其反。
他急切地想在混乱如麻的脑海中寻找向主人坦白的切口,可浮现出来的,却全是mr.d的话。
你是否真如mr.d所说,也对我隐瞒了什麽呢,主人……
这样的疑惑几乎脱口而出,修咬住下唇,终於还是将它咽回了喉底。
修的犹豫带来短暂的沈默,秋山松开手,一言不发转身便往浴室门口走。
“主人!”修慌了,主人的背影让他感觉自己像被遗弃,他挣不脱手腕上的束缚,只得徒劳地挣扎著哭喊,“对不起,我撒谎了……是d,mr.d他──”
秋山停下脚步,倚著浴室的门框看向修,等他继续往下说。
“在公司的卫生间,遇到mr.d了……”
“然後呢?”秋山平静地问。
“他……他……”修低下头,小声说,“他强迫我给他……kǒu_jiāo……把他的……性具……塞进我嘴里……”
秋山听罢,慢慢将原本就冰冷的笑容收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说,你给他kǒu_jiāo?”
修把头垂得更低,下唇已被咬得通红。
“说是强迫,其实自己很爽吧?”秋山大步走回花洒下,粗鲁地把修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著他,“不然怎麽会乖乖让他做呢?”
“他将我屁股里的领带扯出来……把我绑住……我……”在主人面前回忆自己被施暴的经过,让修痛苦地不断啜泣。
“再然後呢?就心安理得让他在你嘴里操到射?”秋山捏著修的下巴,力气大得要将他揉碎,“那个家夥把jīng_yè射进你嘴里,还是在脸上?”
“主人,对不起,我……”
修急忙想乞求主人的宽恕,却被冷冷地打断。
“我在问你话。”秋山道。
“射在……嘴里了……”修不敢直视主人的脸,轻轻说。
“他的性具大不大,是不是把你那张yín_dàng的嘴塞地满满的?”秋山像失控一般,还在不停地问,“他的jīng_yè是什麽味道,可口吗?”
“主人……请不要问了……”修痛苦地摇著头。
“其实你被操地很爽吧?反正你这yín_jiàn的身体不就喜欢被虐麽,只要能爽,对方是谁都无所谓吧?”
“主人!”修哭著,拼命喊道,“求求你……请你打我,惩罚我,可请你别再让我回忆了……我违抗不了他,被绑得很痛,嘴巴很痛,胸口也很痛……一想起来,就好痛苦……”
秋山终於静下来,不再折磨修。
“我好怕……”修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变成痛彻心扉的哽咽,“我不敢告诉主人,怕主人会嫌弃我脏……”
“脏?是啊,你是不是忘了。”秋山冷笑著,说,“你的身体是属於我的,你可没权利把它弄脏。”
“对不起……主人……请惩罚我,只要主人能原谅我,任何惩罚我都愿意……”修哀求道。刚才主人转身离去的瞬间,心中刀绞般的痛楚还没有消退。
“我可没兴趣惩罚被别人弄脏的东西。”秋山说,“在那之前,先让我好好清洗干净。”
说著,秋山关上花洒,一手抓住修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一手抓起架子上的一瓶沐浴露,按住压嘴。
“嗯……”
修轻呼一声,反射性闭上眼睛。
一柱浅绿色的沐浴液从压嘴处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落到他的脸上,绘成一副令人浮想的淫靡画面。
“看你这张yín_dàng的脸,mr.d那家夥把jīng_yè抹在你脸上时,是不是也是这副表情?”秋山讥讽道。
不满足於压嘴的流量,秋山旋转开压嘴的盖子,直接往修头顶上倒。
“啊……”
更多黏滑的液体从瓶口喷涌而出,在修的头顶分成数道支流,沿著发梢和脸颊的线条缓缓往下流。冰凉的粘液从前胸流向小腹,或沿著背沟划出一条带著清香的浅绿色痕迹,沐浴液淡淡的青瓜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
秋山的手指跟随沐浴液深入修的股缝间,在肉穴搅弄里挖掘:“里面这麽这麽湿热,我之前射进去的液体还没有清理干净吧?”
修感受著主人探入自己体内的手指的温度,难为情地点点头。
“既然要彻底清洁,里面当然也得好好洗一下。”秋山说著,在架子上找来小刀割断连接修的双手和水闸间的胶带。
被吊绑了许久的修一时还不适应站立,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板上。
“啊……哈……啊哈……”修伏在地上,张开嘴大口呼吸气。
可秋山没有给修喘息的机会,他在修身上踢了一脚,命令道:“给我抬高屁股跪好!”
“是……”
修用软得打颤的膝盖支持住身体,顺从地把头压低贴在地板上,翘起屁股摆出动物一样耻辱的姿势。
秋山一脚踩在修的背上,掰开他的双臀,将沐浴露的瓶口塞进修的菊穴里,然後把瓶底抬高。
“啊……主,主人,这……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