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奈何,他顶着一家之主之名,又在渡劫之时受了那些人的恩惠,他今生的父亲,北冥堂还因此丧命,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所以,他必须回去。他有能力解决这些事,所以他并没有告诉秦子寒,而是选择给莫唸留话,让莫唸转告秦子寒。
竹影婆娑,叶随风摇曳。新的寒月居内,莫唸坐在一张椅子上,正和倚在床头的秦子月说话。
只见莫唸看着精神萎靡不振的秦子月,明艳妩媚的脸庞上带着一抹促狭笑容,说道:“子月啊,看来,你被子寒‘欺负’的不轻呢。你看你的脸色,简直就是……就是……就是跟菜色一样啊……”
这个欺负到底是何意,秦子月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横扫莫唸一眼,反唇回击,说了一句:“莫唸,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幸灾乐祸了。我的修为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尚且无法承受得住我哥的索取。你以为你能?你以为你能躲得掉?”说完,他还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
是啊,谁会喜欢被人这么说呢。好歹也是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压了。其实,这个压了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爱秦子寒,实际上也巴不得被秦子寒压倒,被秦子寒进入。
问题是,他被秦子寒压得毫无反击之力,持续了整整四十天,没日没夜的交欢,令他舒爽的喊破了喉咙,失去了身体所有掌控权,只剩下张嘴呻吟求饶的份,到最后还不堪秦子寒的猛烈冲击,以及那交欢带来的销魂快感,直接灵力枯竭,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而他这副凄惨模样,还被别人看去……
这样的事,恐怕放在谁身上,谁都会不免小小地郁闷一把。整整四十天,不是四天,四个时辰。且还是无休无止……
同是男人,有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秦子月在心中腹语道。
可当他想起秦子寒在他身上勇猛驰骋之时,那灼热硬挺之物在他下身的某一处,来回激烈迸出,带来的销魂蚀骨快感之时,他小小郁闷的同时,又觉得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美好,让人无法自拔,沉沦其中。
现在想起来,他还觉得身上火热酥麻,下身的那一处柔软,也紧跟着缩了一下。他的脸颊,泛起了淡淡地粉红。
莫唸看在眼里,心中好奇的想到:在那四十天里到底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战斗呢?子月的样子……真的是……好惨……好惨……
想到此,他‘噗哧’一乐,回了一句:“子月啊,我可不会像你那般没用哦,我跟子寒的配合那可是默契无间,子寒遇到我,只有投降的份,我才不会被弄得躺在床上起不来。”
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秦子月会相信吗?答案是肯定的,秦子月不信。
秦子月收回心思,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口中说道:“是吗?你的修为这么低,真的能承受得了我哥的冲击力?莫唸,我看你也就是嘴上说说。如果用在事实上,恐怕你连我的一半承受力都没有!”
莫唸妖娆一笑,不以为然道:“子月,这话你就说错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的修为虽然没有你的高,能力没有阿洛的强,可我天生媚惑的实力,你却是比不了,阿洛更不用提。你别忘记了,我可是自上古时期便存在的上古神兽,而我的本体又是九尾妖狐。虽说我转世重生的是元神,没有回归本体。不过,我元神之中带着的天生媚惑却还在。以我的实力,就算是神界之王见到我,都要忌惮三分。你说,若是我将这种媚惑力使出那么一点点在子寒身上,子寒会是什么样?我又是什么样?”说完,他还洋洋自得的笑了好几声。可他说的同时,只顾着逞口舌之争的同时,却忘记了最重要,最重要的一件事。
闻之,秦子月嗤之以鼻,给了他一个白眼。
莫唸没心没肺的笑,越发妩媚妖娆。
就在此时,秦子寒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你们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声起,秦子寒已经走进了屋子,来到了床前,将床上的秦子月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秦子月有些羞涩一笑,白皙的脸庞当即起了一团团红晕。
莫唸噘了噘嘴,说道:“子寒,阿洛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回北冥世家一趟,过些日子就会回来。”溜-达-整-理
秦子寒‘嗯’了一声后,对秦子月说道:“怎样,好点了吗?”
秦子月犹似蝇闻般‘嗯’了一声,脸庞上的红晕更盛,眼神也不敢直视秦子寒。
看他羞怯可人的模样,秦子寒眼底闪过一道暗光。脑海中浮出了他们在温泉‘大战’时的情景。
秦子月虽然不敢看秦子寒,可他跟秦子寒可是双生子,对于秦子寒心里的想法,他可是感同身受。尤其是秦子寒根本没有隐藏心思,而是将心思完整的展露。
感受着自秦子寒心底传来的阵阵火热感觉,再感受一下自己枯竭的灵力和疲惫的身体,秦子月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哥,我想闭关几天。”
秦子寒知道他在那场‘大战’中弄得灵力枯竭,元气不接,遂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一副宠溺的口吻说道:“这次我不会帮你,看你还敢不敢随意逃跑,这是惩罚。你休息吧,我这就出去。”
秦子月脸上一热,轻眨眼睛,点了点头。
秦子寒再次吻了吻他的唇。起身,自原地离开。
走到莫唸面前,秦子寒二话没说,卷起他的身体,便消失在了寒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