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说着,他举起左手,又将那沾满了血液的玉杵狠狠地捅进了东方莫唸血流不止的 后 穴 中,一下更比一下深的抽动。而他的左手已经慾火高涨的握上了自己的分 身,上下的撸动着。
痛,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痛,东方莫唸浑身抽搐着,但他却死忍着没有发出声。
子寒,救救我,子寒,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东方莫唸在心底深处一遍遍的大喊。
“小贱人,看你的小坹这么滑,你一定是爽翻了。叫出声来,贱人,叫出声来啊。你不是喜欢别人 操 你吗?这么粗大的东西 操 着你,你肯定是爽的快死了吧?嗯?”东方明朔一边变态的辱骂着,一边狠狠地,快速的抽动着那根血渍斑斑的玉杵,连带疯狂地撸动着自己丑陋不堪的分 身。
“贱人,叫啊,你不是很爽吗?叫出来啊,叫出来我就放过你,不然今夜我就 操 死你,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出去勾引别的男人。”东方明朔 淫 荡的辱骂道。
“叫啊,小贱人,叫出来啊,啊,啊,啊……小贱人,感受到了吗?操 的你爽吗?”
“小贱人,小贱人,快点,叫,叫,叫,啊啊啊啊……操 死你,操 死你……贱人……贱人……啊啊啊……操 的你爽吗?操 死你,操 死你……啊啊啊……”
一阵高昂的吼叫,东方明朔终于在自己手中爆发了慾望。而他的左手也随着他的慾望爆发,而停止了用玉杵在东方莫唸后泬中抽动的举动。而那根血渍斑斑的玉杵还插在东方莫唸红肿破裂的后泬中。
东方莫唸紧闭的双目不曾睁开,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着。唇角一丝丝血液流出,唇瓣血肉模糊,明艳动人的脸庞上惨白一片,再无别的色彩。
子寒……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我脱离这里吧……子寒……子寒……子寒……
东方莫唸一遍遍的叫着,心中对秦子寒的思念之情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最后,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看东方莫唸昏过去,东方明朔又骂一句:“贱人。”抬手拿起衣服穿戴好,挥手一道净身法术,他满足的下了床。
然后他又对床上失去意识的东方莫唸用了一个修复术,把东方莫唸身上的鞭痕去除,恢复到莹白如玉的状态,又给东方莫唸用法术把衣服穿戴好,转身便出了地下密室。
东方明朔刚刚离去,东方莫唸便睁开了眼睛。身上虽然没了伤痕,可肺腑之伤依然在,而后泬的伤,东方明朔根本没有帮他治疗,玉杵还在里面插着。
东方莫唸咬着嘴唇将玉杵拔出扔在地上,挣扎着下床,步伐蹒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密室。
可他却没注意到,就连东方明朔也没注意到。就在布置着结界的密室入口处,在他们离开之后,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那老头悲凉的叹息一声,又道一句:孽缘,冤孽啊!!”音落,一个转身便消失无踪。而下一刻,他便出现到了东方莫唸那偏僻幽静的小院中。
看着那黑暗没有光的房间,老头的脸色在月下变了一变,甚是复杂,但他终是进去,而是选择无声的离去。
黑暗无光的房间内,一阵阵极其压抑的哭声在屋内响起,过了很久,方才恢复平静。
南柯一梦,梦醒殇(3)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又出现在东方莫唸的小院中。此时东方莫唸已经起床,惨白的脸色有了些许血色,他正静静地站在院落里,傻傻地看着面前的小树。看小树枝干叶小的被清晨的凉风侵袭,吹得东倒西歪,来回摇摆不停,就宛如他历经的情况一样。生死不得,什么都无法左右,只能随风踏波逐流。再次想起秦子寒给予他的温暖呵护,还有温柔疼爱,他凄楚、悲凉、却又幸福一笑,微微眯上了眼睛,身体颤抖。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飘然走到东方莫唸身后,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失态,慈祥温和的叫了一声,“小唸,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心知肚明昨夜以及以往所发生的一切,但他衡量轻重之后,选择保全东方家近万年的声誉,无视他所看到的事情。
闻听熟悉之声,东方莫唸瞬间恢复到了以往那狂放不羁,没心没肺的模样。回过身,“嘻嘻哈哈”一笑,上前揪住老头子的胡子,撒娇说道:“老祖宗,您什么时候出关的,怎么不提前差人告诉我一声呢?我好给你找几个美人乐和乐和啊。”
一句老祖宗,将老头子的身份托出,他就是东方世家第三代家主,没有抵过天劫,兵解为散仙的东方行。修为深不可测,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东方莫唸之所以会知道他的存在,而是因为东方莫唸现在是东方世家唯一的嫡系子孙。
东方莫唸这一通加以掩饰的姿态让了解事实的东方行酸楚了一下,他慈爱的看着东方莫唸,说道:“孩子,你受苦了。”
东方莫唸“哈哈”一笑,松开了揪着他胡子的右手,说道:“老祖宗,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学得多愁善感起来了?难道是因为您憋了太久,没有爆发的缘故?”说完,他挑唇邪笑。一副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模样。
“臭小子,才几个月不见,你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见长了。”东方莫唸装作无知,而心存愧疚的东方行也不敢再有异常举动。
“老祖宗,我可是最乖的,您老人家怎么能冤枉人呢,”东方莫唸一副受了冤枉的委屈表情。
“好了,好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