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了很长一段时间。”书翁并未像前面两只般靠得太近,但他的远离衬着他的话语,却给人以有恃无恐的感觉,“你说我是谁?”
琴酒:“……”这种正宫气场到底是谁给他的?
梨子呆呆打量瞬间以谜之自信反杀自己的三只大妖,差点气笑了:“你们不会都是琴酒的恋人吧?”
说完,他的眼睛不自觉瞄向琴酒的后腰,然后额上就被拍了一巴掌。
“你们都别闹了……”
拍开梨子,琴酒正要弄开粘在自己身上的玉藻前和大天狗,门边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两个同是忙了一整夜的人拖着疲倦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们看上去很累,一句“我回来了”难得说得有气无力。然而抬头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他们却立刻j-i,ng神一振,目光锐利如刀。
“怎么回事?”攥紧钥匙,做冲矢昴打扮的赤井秀一平静一推眼镜,语气中却满是山雨欲来之意。
安室透懒懒倚在鞋架上,浅浅弯起的眉眼缀上几分罕见的冷意:“琴酒,我们才离开一晚,你身边就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家伙?你就那么…….欲.求不满?”
琴酒面无表情地抄起一叠资料砸到他头上。
不得不说,赤井秀一与安室透的出现,虽然又把琴酒往风暴中心推去,但也在一定程度上为他解了围。
至少玉藻前、梨子几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存在,知道他们与琴酒关系亲近,尤其是赤井秀一,大天狗可没忘记琴酒说过的这人是他恋人的话。即便后来证明是谎话,大天狗也怎么看赤井秀一怎么不舒服。
同理,知晓琴酒与赤井秀一过往暧昧关系的梨子只会比比大天狗更不喜欢他。
于是,三个大妖加一只外星人的火力顷刻间转移到了赤安二人身上。
“呵,不要说得好像你们发生过什么似的。”玉藻前率先冲安室透发难,凤眸间波光流转,隐隐泛起几许狐族特有的媚意,“琴酒连我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你?”
此言一出,琴酒当即忆起,一千六百年前,这货是.色.诱过自己一次……如果那种愚蠢蹩脚的手段也称得上.色.诱的话。
安室透听出玉藻前话里隐含之意,轻蔑地微笑反击:“他看不上你不是很正常吗?谁会喜欢一个连真容都不敢暴.露的人?”
一人一妖占据客厅一角开始互怼,另一端,赤井秀一与大天狗也不甘示弱地对峙着。
大天狗双手环胸,面露不屑:“他曾为了骗我死心,说你是他的恋人。我本以为你会是个多么出色之人,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是吗?”赤井秀一眯眼笑了起来,既得意又有几分无奈,“其实我与他的确差点成为恋人来着,只是y-in差阳错,错过了一次。不过论起关系,我跟他比你们跟他,肯定要亲密得多。”
“既然已错过,你得意什么?”大天狗冷笑还击。
书翁与梨子却不像其他人那样逮着机会就针锋相对,反而趁机一左一右坐到了琴酒身侧。两人对视时火花四ji-an,电光飞舞,可目光落到琴酒脸上,却又迅速变得无比温柔。
“你最近好像在忙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书翁采取的是迂回的贴心路线,不给琴酒找麻烦,而是要帮他解决麻烦,极力表现出和其他情敌截然不同的样子。
可惜不等琴酒回答,梨子就先一步破坏他的计划:“你帮他?你一个千年前的老古董知道外星人吗?了解现代科技吗?你拿什么帮他?可笑。”
闻言,书翁也不动怒,随手替琴酒抚平衣领上的褶皱:“我能帮他的事还真不少,比如……替他赶走讨厌的苍蝇。”
说着,他“啪”地拍开梨子搭在琴酒腰间的手,脸上笑容不减,亲和依旧。
整栋房子里暗流涌动,波涛泛滥,几乎被一股强大而诡异的气场彻底笼罩。但身处气场中心的琴酒却面不改色,甚至拿了几张没有看完的资料看得聚j-i,ng会神,全然不理会身边这群家伙无法无天的作妖举动。
于是,当一群人怼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连呼吸都快不顺畅的时候,无意中一转头,看到琴酒压根没理他们,倒是对手里的资料情有独钟时,个个都像泄气的皮球似的蔫了下去。
“就你最闲。”安室透拿走他的资料,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琴酒翻了个白眼:“不然呢?看你们吵架浪费时间?”
“这不是吵架。”大天狗语调铿锵,“是争夺所有权。”
“那更浪费时间。”
听见他不以为意的话,几人一阵气闷,却也都了解他的性格,拿他没办法。
一直以来,琴酒做任何事都具有很强的目的性,鲜少会做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的事。而且,他对感情的态度始终是淡然和漠视,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这已经相当于拒绝了,只是他们不愿意接受罢了。
在组织里时,琴酒孑然一身,几乎可说是把所有j-i,ng力都放在壮大组织这一惊天动地的伟业上。而今加入宇减基,他除了完成任务就没有再做过别的事,可见他对自己要走的路,一直有明确的规划。偏偏这些规划中,没有一条跟他的感情生活有关。
以前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还猜过他是不是喜欢宫野志保,毕竟认识他这么久以来,那是他们唯一知道的他曾经执着过的女人。
不过,琴酒的态度早已让他们的猜测不攻自破。
琴酒不会爱上任何人,自然也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