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的双腿,重重刺入了自己已坚硬如铁的滚烫分身,随即快速chōu_chā起来。
“呜呜……你这个混蛋……恨你……”傅云蔚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男人插入的坚挺将麻痒变成了巨大的快感,可是,他却觉得屈辱,委屈得大哭不止。朱高炽此时已是欲焰焚身,哪里顾得身下人的哭泣,舔去了眼泪,口里哄着,狂猛的动作却一直未停,直折腾了大半夜,才精尽而眠。
入了九月,秋风渐起,朱高炽决定去西山围猎一次,一则他近来精力充沛,总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二则傅云蔚每日懒懒的无精打采,也想要带了他散心。傅云蔚听说,只淡淡哦了一声,他并不喜欢打猎,毕竟做了几年和尚,对杀生还是忌讳,但忽然想到说不定朱瞻基也会去,这才有些高兴起来。
自从那次出门遇险后,朱高炽就再也没让傅云蔚出过大门,又常自留连云锁朱楼,晚走早来,有时整日在内厮混,飞鸽传书自然也比以前少了许多,朱瞻基每日望眼欲穿,相思苦着实啮人,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傅云蔚虽不比他,但也常自莫名其妙地愁烦,想起小鬼的诸般好处,再对比眼前的朱高炽,愈发郁郁不乐。而得意于自己勇武的朱高炽万万没有想到,锁得住人又怎锁得住心?他正一点点地把美人推向自己的儿子,也使儿子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准备发难,要从父皇手里抢人。
九月十六打猎这日,秋高气爽,云锁朱楼诸人均兴高采烈。因楼主形同囚禁,他们自然如是,今日开禁了如何不乐?一早,他们便簇拥着蒙了面纱只露一双眼的傅云蔚与前来迎接的朱高炽一行踏上了围猎之途。路上众臣议论纷纷,这位蒙面佳人应当就是皇上登基时大张旗鼓找寻的人了,如今皇上夜夜宿在云锁朱楼,这人,难道是男宠吗?面对众人复杂的目光,傅云蔚扬头垂目,浑不在意,秋风凉,远山秀,寻欢只在今朝,难得有一日自由,浪费了岂不可惜,唯一遗憾的是,小鬼没来,为何没来,不能问,只能暗自猜疑,病了?还是有事?
你……不想我了吗?还是……真的有事?傅云蔚眨眨眼,眼中没来由地有了湿意,心内闷闷地酸痛。
一路行,一路愁,感时花溅泪,恨时鸟惊心,原来,我还是会有这种心情,因为另一个人,一个其实很早就已在心头占了一席地的人。
没有一心牵念的人在身边,良辰美景亦是虚设;万种风情,只能也只想对那人倾诉,才能解了相思,去了愁绪,成就你我的不了情缘。
日暮时分,打猎的人满载而归。只是,谁也没想到,等待他们的会是紫禁城内的一场惊天之变。
朱高炽一踏进承天门,就觉得气氛有异。
整个紫禁城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声,往日那些宫女太监的笑闹声、应答声,侍卫们的吆喝声一丝丝也没有,偌大的宫殿内,似乎连风也静止了。
走进太和殿,无人,中和殿,无人,保和殿,还是无人。
跟随皇帝去打猎的侍卫、锦衣卫们已在开始窃窃议论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宫内透着的诡异让他们不敢大声,嘈嘈喁喁的私语,象波浪一样在宫殿内扩散开来,更是渲染了大殿内的阴森之气。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太子来?”朱高炽大吼。走时,他是叫太子朱瞻基负责处理各项事物的,太子呢,去了哪里?莫非,是他搞的鬼?想到这里,朱高炽出了一身冷汗。
朱瞻基是他的长子,小时起就聪明伶俐,果敢强悍,最讨祖父朱棣的欢心,有时,连他这个父亲都要嫉妒儿子所受的关爱,年纪稍长,朱棣便带着这个孙子四处征讨巡游,五次北征蒙古,有四次是带了他去,希望他能在征战巡游中历炼才识,将来继帝位时有所建树,而朱瞻基也不负所望地成长,与父亲一起成为祖父的左右手,那时,他既为儿子的成熟能干欣慰,也有丝丝隐忧,对这个儿子他是越来陌生了,从小他就不知他在想什么、干什么,长大了更是如此,到后来他甚至忌惮着这个儿子的势力,需要倚重他,却不能给予充分的信任了。现在,他对这个儿子虽是多方倚重,付以重任,但也小心防范着。有一个声望手腕都超过自己的儿子,怎能不防?
今日,难道便是他等不及了?于是给他来一场宫廷政变?可是,事前没有一丝异动,没有任何山雨欲来的征兆啊,真的是儿子要夺他的位吗?如果不是,又会是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
走到乾清宫,终于看到了人。
大批的禁军守在门前,先前他派去找朱瞻基的侍卫均被绑了扔在地上,一见皇帝出现,禁军统领郑直扑通跪倒:“圣上,得罪了。”话音刚落,朱高炽便见自己已被团团包围,整个人不由得呆住,无法反应,周围的刀光剑影、呐喊哭嚎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待到清醒过来,世界已然变了样,他所带的人全部被擒,禁军统领郑直,锦衣卫副指挥使丁立,东厂提督太监王义,大内侍卫总管段廷湘均站在四周,沉默着,面无表情。
“你们……你们……”朱高炽强自镇定,然而出口却是语不成调。
“父皇,是我令他们干的。”朱瞻基从乾清宫里走了出来。
“……”
“你们都下去吧,一切照我说的去做。
人潮都退了,宫门前只剩了父子两人。
“为什么?”
乾清宫里,朱高炽仍坐在龙椅上。不明白,打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