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君在一旁看着,我不敢将凤君的衣衫尽解,只松开一些,露出一小片胸膛。我跨坐在凤君身上,两只手轻轻摩挲他的胸口。一股暖意透过凤君的肌肤直磬入我心底,他还未有反应,我却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只得软软撑在他身上。待到要解开凤君下面的衣衫时,手指颤得厉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凤君……凤君……
墨宵何德何能,竟能靠得你这般近!
只盼你快快醒来,早日离开这寂寞冰寒的龙渊城才好。
亵裤松开,凤君的阳物静伏在那里,我喉咙一紧,想也没想就扶起阳物含了进去。
没有一丝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香。
是凤君身上的味道。
我扶住柱身,极力吞咽,却只能勉强吞下二分之一。我见过这根雄起时的模样,知道等下恐怕连二分之一都吞不下,后穴难免一阵发痒,不一会儿就有一股暖流从里面漏了出来。
凤君虽然昏迷,身子却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不一会儿,我觉得嘴被填得满满当当,便吐出凤君的阳物,改含为舔,沿着柱身,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舔。两只手也没闲着,托起玉袋轻轻挤压。一想到这根等一会儿要进到我体内,我便恨不得它大些,更加大一些才好。
凤君口中发出一声咕哝,我吓了一跳,见他仍旧未醒,便将头凑到下方,轮流吸吮起左右双球来。不一会儿草丛里就都是我的口水,凤君的马眼中也流出几滴液体,顺着柱身滑落下来。我立即抬起头,将液体通通纳入口中,咽了下去。又含住顶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头来回舔顶端下面的浅沟。
如今我身上燥热难当,倒比刚进水阁的时候还要热上三分。不得已,只好分出两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裳。shuāng_rǔ早就高高鼓起,像两只小包子似的。一想起凤君总爱吸吮里头的汁液,我便愈发不能自持。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嘴上愈发卖力。等凤君的阳物颤动了两下,我才慌忙松开嘴,查看他的表情。
凤君皱着眉,像是很不高兴我突然停下来。
因为有孕的缘故,我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淫液,倒是省去了扩张的麻烦。
我将一只手撑在凤君腰际,双腿发力,抬起后臀,另一只手扶住柱身,将凤君的阳物抵在我湿淋淋的穴口,然后一点点将身子往下坐。凤君的阳物又粗又直,后穴久未承欢,插得我又是胀痛又是舒服,连眼泪都情不自禁落下几滴。
好不容易插进去一半,我后继乏力,凤君却动了动腰,像是在催促我。
我一咬牙,索性一坐到底。阳物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我的腿都软了,大口吸着气,伸手去摸后穴。果然已经全都插了进去,穴口紧紧箍住柱身,一丝缝隙都没有。我的小腹本就微微隆起,这会儿低头看倒像是被粗大阳物插成这幅样子,当真让人羞到了极点。
我停了一会儿,攒了点力气,然后开始上下摆动身体。这下子登时快感如潮。我没几下就找到了窍门,调整方向,让凤君的阳物朝最痒的一点撞去。这快感简直无与伦比,我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没叫出凤君的名字。没几下就将自己操出了许多水,前头也剑拔弩张,几乎就要泄了。只可惜操得越是舒服,身上就越没力气,没力气却还想要出入得更快更猛,最后生生让自己停在将射未射的地步。
我心中狂乱焦躁,就连看到的东西都有些发红,只恨不得能立即把自己弄得升天。怎奈狠操几下,就得停下休息,无以为继,到后来只能一面哭一面去亲凤君的嘴唇。
舌尖被人勾住,我一惊,正对上凤君笑意盈盈的眼睛,像是在说:“小鸦怎么又哭了?”
身下那根突然开始上下冲刺,我发出一声惊呼,还来不及说话跌倒在凤君身上。
凤君扣住我的腰,双唇抿紧,下面急速耸动,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终究比我强得多,把我操射了两遍,才在我后穴中一股脑射将出来。
我一丝力气都没了,只能靠在凤君身上喘气。他却撑起上身,用外袍将我罩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整了整。
我这才想起龙君还在,心中登时害怕起来,生怕给凤君惹来麻烦。
龙君面沉似水,冷冷俯视我们两个:“你对他倒是好,不愧是你放在心上的人。”
凤君眉头一皱:“敖烈,你这是什么话?”
龙君冷笑:“你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么会把尾羽送给他?”
这下子连我也吃了一惊。没想到龙君竟发现了凤君交给我的凤羽。凤凰有五根尾羽,是五德的象征,之所以被称作德鸟,便是这个缘故。我以为凤君给我的不过是一片普通的凤羽,却不知竟是五德尾羽之一!
凤君闻言大笑起来:“敖烈,你是糊涂了吧?凤凰无心,自然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小鸦于我不过是一件稀罕的玩物,小猫小狗一般,活着的时候宠宠他,死了也就死了,我对他怎么可能是真心?”
龙君一张嘴又说了些什么,我却一句都听不到了。一颗心就像是被浸在冰水里,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是了,百鸟朝凤原是应该,凤君又怎么会对我有一丝喜欢?
28
那日送我回去之后,龙君便将景阳宫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换了一遍,毕方和孔雀也不知被他安排去了哪里,总之我周围一个熟面孔都没有。我被勒令禁足,偌大一座景阳宫好似一座铁打的牢笼,便是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