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行的,当然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若是有苦衷,追求幸福的呼声可大些。但你追求幸福是你的事,别人愿不愿意与你共同幸福,是别人的选择。而这“别人的选择”,通常没选择到他们头上。
哪有那么容易洗白的过去,哪有那么容易不介怀的人。
“尤其富人。身边一大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即使审美疲劳想要新鲜,也只是一时,怎会持久。”这回静姐说的是真心话了。
莫一晨弹了弹烟灰。“……严初桥的热情来得太快太急,我心里怕。”
美术馆之后,莫一晨明显感到两人之间的热度上升,至严初桥在国外见过一冬归来,更是到了一个新高度。
他怕这样的严初桥,也怕这样的自己。
他已在沈天赐那里栽过跟头。他对严初桥的感觉,与对沈天赐的感觉不同。对沈天赐,他伤心、遗憾,但尚能以拥抱方式给自己的感情画下句点。而对严初桥,他怕自己陷得太深最终无力自救。
严初桥的感情过于汹涌,搬家、与相亲对象停止见面、邀请自己至私人空间做客,甚至那未成功的吻都在不长的时间里相继而至。“我怕他未想清楚,一头扑进来,最终在我身上得不到他想要的、相应的回报时,会非常失望。”
莫一晨联想严初桥给他的信。那些“助人为乐”的好人好事不过是他这个立体的人的一面,而一冬在国外对他的赞美也只是另一面而已。他有长长的过去,也会有长长的将来,那些时间、连同那些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