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贺柏深思索了片刻,接着坐在床边,开始为楚言揉捏肩膀。本来楚言是想挣扎的,不过在贺柏深的按摩下,他的酸痛感确实是减少了一点,于是他便也没再矫情,反而笑着问道:“这算是亡羊补牢?”
贺柏深挑眉:“我记得下一句是为时未晚?”
楚言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那是你的词典,在我这,是为时已晚。”
贺柏深也不生气,只是认真地开始为楚言按摩。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法居然还不错,让楚言也颇为舒坦,甚至捏到楚言最为酸痛的腰部时,他还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餍足的叹息。虽然楚言很快就止住了声音,但是贺柏深却仍旧听到了。
贺柏深抬眸,问道:“体温已经降下来了,我也在你昏睡的时候给你抹过药膏了。昨天晚上我有一些没有控制好情绪,还有哪里疼的可以告诉我,我给你按按。”
楚言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贺柏深顿时失笑,但是却依旧非常仔细地帮楚言按摩着身体,等按摩到身后某个部位附近的时候,楚言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阻止再继续按下去。
贺柏深也不介意,反而又去给楚言拿药。然而他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