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棋的眼前闪过学生时代林宇然每次胃病发作，疼得煞白的脸。

林宇然一直低着头喝闷酒，直到碗里菜多到快要溢出来，他才看到。

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沈哲棋那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表情，脸上的心疼清清楚楚。

林宇然的心被狠狠纠了一下，眼睛有些酸涩。

是酒味太冲了吧，林宇然想。

林宇然一仰头，又喝光一杯，错开沈哲棋担心的眼神。

沈哲棋看着林宇然又干掉一杯，心都提起来了。

胃有没有痛？头昏不昏？他真的很想说：“宇然。咱们别喝了好不好，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好不好？就是别再伤害你自己了。”

求求你。

沈哲棋把脸别到一边。

林宇然看着沈哲棋强忍着难过的半边脸，心就像被掏了无数个窟窿一样，而且还在持续扩大。

血滴滴答答的，沈哲棋和林宇然好像都能听到那声音。

林宇然握着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在嘴里，没怎么嚼就咽下去了。

沈哲棋抹了一把脸，耸耸鼻子，继续慢慢给林宇然布菜。

到他们离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