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高高扬起,揪着床单的手指青筋泛起,指节被自己攥得发白,就连饱满圆润的脚趾都蜷成一团,孙隆玛啪啪两下打在高昌沛已经泛红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听得高昌沛面红耳赤,额头抵上床单紧紧咬着下唇,以免放荡不堪的求饶声出卖自己已经爽到极致的身子。
“是不是很粗?每下都能顶到你的敏感点吧?”
两瓣臀瓣被大拇指向外抿去,粉嫩的穴口紧紧咬着赤红的ròu_bàng,整个退出时还恋恋不舍的带出一圈红肉,孙隆玛看得兴奋不已,手上渐渐失了力道,打着高昌沛的屁股抽出一道道指印。
“还痒吗?嗯?昌沛学长?”
“唔…不要…不要了…哼嗯…我…我受不了了……”娇媚的叫床声含着哭腔,听得孙隆玛彻底兽性大发,抓着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肢就猛烈操干起来,啪啪啪的ròu_tǐ相触声和淫靡的水声连成一片,可怜的木板床被摇得吱呀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成木板。
“啊啊啊…不要顶那了…不要…要被操坏了……”高昌沛挣扎着向前爬去,抓着围栏的手还没握紧就被孙隆玛抓着脚踝拽了回来,粗大的ròu_bàng再不留情,对准敏感点猛烈的攻击。
“怎么会操坏呢?明明操得你很舒服啊,不是吗?”
高昌沛终于承受不住猛烈的快感哭喊出声,糊着泪水的可怜小脸不停摇动,求饶声愈发高昂,次次撞击敏感点的快感几乎将人击溃:“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了…真的要死啊…啊…啊!!”
颤抖的性器再次pēn_shè而出大股的jīng_yè,高昌沛挺直腰身,没过一会就开始大幅度的痉挛颤抖,大脑放空净是五彩斑斓的礼花在脑中炸裂。
“咬得可真紧啊学长,下面这张小嘴要给我爽死了。”趁着高昌沛高潮的余韵,孙隆玛挺动着腰身把yù_wàng埋得更深,层层阻拦的媚肉颤抖绞紧,连相贴的ròu_bàng纹路都感受的分外清晰。
高昌沛被操得脱力,性器随着孙隆玛的顶撞一股一股的继续向外射出淡薄的精水。濒死的快感让不停抖动的身子突然挣脱了束缚,脚踏地的一瞬间整个人一僵又摔到了地上。
孙隆玛下床捞起了高昌沛的腰身,高昌沛手脚撑在地面上,后方凶猛顶入,承受不住的猛烈快感把人顶得四肢无力,只能随着孙隆玛的挺动身子一跳一跳地向前爬行。
“学长是想换个地方干吗?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不…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要死了……”
“可是我都还没有射啊,学长不是想要把我的精水全部吃进去吗?有了这个小东西,一整晚可能不够的。”
高昌沛被孙隆玛推到阳台,悉心呵护的植物在自己身下不停摇摆,高昌沛抬手抓上一旁的围栏,纤细的身子被风吹得不停抖颤,孙隆玛伏到高昌沛的后背上、,将高昌沛整个揽入怀中,一只手捏上高昌沛的脖子让他抬起头来贴上自己的脸颊。
“学长在这里可不能大声làng_jiào哦,不然大家都会出来看你被我干得yín_shuǐ直流。”
高昌沛小声啜泣着,声音沙哑软糯把冰凉的泪水蹭到孙隆玛的脸上低声求饶:“求…求你了…别干了…我真的不行了……”
“求谁?”孙隆玛温柔的舔上高昌沛小巧的耳垂,埋在对方身子里的ròu_bàng却丝毫不温柔的大肆开拓对方的甬道,大开大合之间又把人顶得一阵窒息酸软。
“要我教你吗,昌沛学长?”
“你要说‘大ròu_bàng老公,别操我的sāo_xué了,小sāo_xué要被你的大ròu_bàng操坏了。’否则我是不会停的。”孙隆玛笑了笑,心里想得却是如果对方这么说了,自己就偏要狠狠将怀里这个尤物操坏了,操得他只敢对自己发骚,见了自己就腿软。
“别…别操我…要坏了……”
“学长,你说错了哦。”
高昌沛在更凶猛的顶撞中艰难的转过身,手指摸上对方不断挺动的ròu_bàng,打开搭扣,挂着泪水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水蒙蒙的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紧咬的艳红下唇从牙齿中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孙隆玛的ròu_bàng不断膨胀“孙隆玛…老公……”
孙隆玛听了这两个字头皮一紧,整个人失控一般抱着高昌沛猛烈操弄。
怀里的人被顶得泣不成声,只能无力的张大口不停呼吸。直到身后的人低喘一声将大股的精水浇灌在自己的敏感点上,高昌沛惊叫失声,凶猛的尿意涌来,哗啦啦的水声从下体传来,大股的尿液浇灌在自己悉心培育的植物上,升起一片热气。
高昌沛瘫进孙隆玛的怀抱里,失去意识前还不忘夸奖一句:“老公,你好猛……”
孙隆玛耳根一热,把人抱在怀里手足无措。
……妈的怎么又硬了。
番外
番外一
高昌沛第二天是在孙隆玛怀里醒来的。
床单换了,衣服没穿,身上干爽,就是抱着自己火炉似的小青年太碍眼了。
“你怎么还在?”
“昌…昌沛学长,你有点发烧,我不放心……”
“那昨天让你停你为什么不停?”
“我……”
“昨天我昏过去后你又动我了?”高昌沛觉得浑身酸软,整个人像废了一样瘫在床上。
“没,看着你流眼泪我就舍不得了……”
高昌沛深呼吸了两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甩了孙隆玛一巴掌,并且在心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