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自然不是去准备阿四那些无聊的安胎药物,他恨不得阿四难产和那个孩子一尸两命。此时,不知是什麽感应,阿四面露痛苦,叫了出声,“师父──”
那声音又凄厉又尖锐,混杂著无比的痛楚,让二月红一下子震了震。“师父──好痛,我...要出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阿四也有过阵痛,但是从未像今日一样疼,下坠的痛,强烈的预感,都和平常不一样,“师父...”
他从未这麽痛过,二月红正想跑回来扶他上床,他却摇手道,“山腰──稳婆...”
二月红差些想要拔足展开轻功而去,断断续续地听见阿四痛苦的哀鸣,心中只剩下淡淡的涩意。
阿四正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裤子湿了好大一片,他只能忍著疼将裤子脱了下来。此时他不能再运功护体,生子之痛侵袭著他的身心,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夜晚了,不知道师父能不能找著...
二月红当然没有找什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