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
温迪一个耳光打在了他脸上:“我不需要。”
他选择撕毁了塞特的奴隶契,把自由之身还给他,他不需要他为他付出生命,也不需要他再当他的奴隶……只想要他好好的,回归到他本该前途光明一片人生里去,从此把他从他心口挖开,自此再不相干……
塞特是该活在阳光下的,而他则注定活在阴暗里。
他们俩从一开始就不该纠缠在一起——
温迪希望塞特能够回到阳光里去,受万人爱戴敬仰,凭借本事成为帝国冉冉升起的星星,然后找一个和他一样生下来就注定活在阳光里的o结婚,彼此相爱,一起终老,过完他本该完美成为模范的一生……
而他——
只要远远的看着就足够了。
温迪把塞特及和他相关的一切一起丢出了门去,说他已是自由身和他再没关系。
后来,塞特又上门了无数次,温迪都没有再见他。塞特不断的给他发消息,他看完,就删除,再没多余反应,直到塞特出征前一天,约他在他们之前经常约会的古堡前见最后一面。
温迪才总算是有了点反应——
但他仍是没有去,而是派了他的管家卡尔去。
“少爷您这是何苦呢?”卡尔不能理解他。
温迪抚摸着怀里的猫儿,连头都不曾抬一下,说:“长痛不如短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不可能跟他走,既然去见了,也不过是徒增我们彼此间悲伤难过的情绪,那么,我又何必再去见他呢……就这样让这段过往过去吧。”
他这样说——
却感觉到自己的心空了一块。
温迪一直以为最难过也不过如此了,他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心情眼看着塞特越过越好,结婚生子,而他自己也就此按部就班的步上自己早已为自己规划好的人生路——
他们各自自己有自己的伴侣,孩子。
就此形同陌路,各自安好……
但他却没想到,几年以后他等来的不是塞特离开他以后越来越好,飞黄腾达的消息,而是塞特的死讯……他这才知晓,这世上原来竟还有更痛的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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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轻轻撩开温迪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突然想到什么,这样吩咐道:“……加强这个宫殿的防守,把朕一半的侍卫队调过来,日夜巡逻,在暗中保护喀纳斯公爵。”
“陛下……这于理不合啊。”侍卫队队长吃了一惊。
皇帝想也不想道:“有什么于理不合的,在朕的病治好以前,喀纳斯公爵的生死和朕息息相关。他若是有个什么万一,朕的病就再也治不好了,你们需得全力保护他,就像保护朕一样。”
“可是……陛下您——”
皇帝当即打断他:“没什么好可是的,难不成你们还认为朕一个保护不了自己不成?”
侍卫队队长哑口无言。
“是——”
只得这样应道。
温迪翻来覆去烧了好几天,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当他对上皇帝那双眼睛时,顿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陛下?”
“醒了?还能认得朕……看来是真的没烧坏脑子。”皇帝不紧不慢的打趣。
温迪感觉自己有些汗流浃背,身上热得厉害,却又不是发烧的那种热……
他隐约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直到他感觉到种快要烧起来的热度自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不止是热么简单了,还感到了疼痛和强烈的空虚。
温迪才慢了半拍的意识到——
他这是。
“你的发情期到了。”皇帝抢先一步告诉他。
就在皇帝话音落下的瞬间,大量的湿滑液体就从他的后。庭止不住的溢出,飞快蔓延出来几乎就要浸湿他整条裤子,除了高热还是高热,让一时之间几乎让温迪凝聚起自己的思维。
出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
温迪痛呼出了声:“啊,唔……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多天。”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皇帝动手掀开他的被子,在他床边慢条斯理坐了下来,又开始剥他的衣物,温迪浑浑噩噩的任他为所欲为着,当剥到裤子的时候,属于温迪的发情期的o信息素甜腥味道当即浓烈了百倍一下子弥漫了出来,使得皇帝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起来。
连带着脱他衣服的动作都不再温柔——
“啊——”温迪一下子喘息着痛呼出了声。
真的是痛呼……
而非欲求不满。
他身体内部产生了一种撕裂的巨大痛苦,让他几乎痛不欲生,无法像其他o一样去享受自己发情期的到来。这是,他为了生下他的一双孩子而留下的后遗症,在怀上白杨白昊的前十几年里,他的每一次发情期都不是在享受中度过,而是像在炼狱里在油锅里煎熬……他的身体内部仿若是被全部用机器搅碎过一次又一次后,又重组起来的……
脆弱而又不堪一击——
在发情期时尚且什么都没做,就已让他痛得快要痉挛过去。
。……时至今日。
温迪都无法痊愈。
属于皇帝的霸道而又强硬的信息素味道,侵略性极强的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与温迪的o信息素味道在空气中交融,让温迪每呼吸一下,就深深的把这些味道吸进了肺里。
从而让温迪发自生物本能无法抑制的生出一种渴求——
同时也让他身体内部的剧烈疼痛变得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