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焦急地皱眉，他不止一次这么想。

为什么，是他来感受这让人绝望的一切……

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样子。

他似乎想起了某天夜里，那个人站在大雨滂沱里，浑身被淋s-hi，却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而他就在窗边蜷缩着。

“苏遥，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时候的他眼眶发红，拼命咬着牙，让自己躲在那堵墙后面，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他本来就是，什么也没听见，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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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只看到白启言抱着那已经冰冷的尸体一步一步地走出那染血的战场。

白启言身体摇摇欲坠，他失魂落魄，霁庭的死给他的打击太过于沉重。

他搂着那冰冷的尸体，身上的温度再也不能够传递过去。

他的心好凉，低垂的眼睫在颤抖。

“回来……回来……回来……”

“霁庭，我们同去同归。”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

白启言呢喃着，他死死抱着霁庭的尸体，魔怔地一步一步朝京都走去。

“你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