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新奇,顺着他的意思问道,“再待一晚有什么好玩的?”
“可以各种情/趣py啊。”绵软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卫衍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他的耳垂,小巧白皙的耳垂十分敏感,柔软的口感让卫衍有些沉迷,像上了瘾一般越舔越起劲。
陆友菁很快连耳尖都变得粉红,羞耻地低着头,“你够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卫衍适当地收手,冲着他耳垂后吹气,“我知道了,友菁是想回去后继续,对吧?”
又一次坐上汽车的卫衍像是被抽了魂一般,面色苍白,再无半点调戏人的力气,陆友菁终于知道,他先前为什么会那么劝服他再留一晚,不过很可惜,用了那样的方式,正常人都无法理解他的真实意图吧。
陆友菁看他比来的时候更加沉默,问道,“会想吐吗?”
卫衍轻微地摇了摇头,“没事。”
“想吐的话我这里有袋子。”陆友菁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卫衍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
窗外的风景还是如同来的时候一般,一片绿意,随处可见的高山绿林,不远处那连绵整齐的农田,上面还种着破土而出的嫩芽,路旁茂盛浓密的芦苇堆,淡黄色的苇杆高高直立,风吹过则顺势向一旁弯曲,柔软而不易折。偶尔还会见到蜿蜒流动的小河,时深时浅,深时一片绿色,不可估测,浅则能看清岸底的石子,水声潺潺,只可惜这一切,卫衍却无法欣赏,只能紧闭双眼深皱着眉,期待快点到达车站。
陆友菁朝他的方向看去,面色发白的卫衍头侧向窗外,露出一个稍显难受的侧脸,窗外的景色在不停转换,从外面吹来的风打在卫衍的脸颊上,带动额间的碎发,陆友菁不禁想到了病美人的形象,暗自在心里发誓,以后还是别带他来好了。
从进到城内,卫衍的眼睛就睁开了,他眼巴巴地望着前方还不显示数字的红灯,“怎么进城了还更慢啊。”
陆友菁建议道,“要不然我们下车坐公交?”
“算了,也快到了。”这一路上都忍过来了,还怕区区一个红灯吗。
陆友菁嘴角微微上挑。
路上不断有人下车,严重拖慢了他们行驶的进度,卫衍早已在心里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下车,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他也只能耗尽最后一丝耐心,拼命忍耐。
刚从车上下来的卫衍忍不住一阵干呕,眩晕的感觉还没消失,他扶着陆友菁的手,“我觉得我现在都还在车上呢。”
陆友菁带着他,“走走吧,一会就好了。”
两人在街旁缓慢走着,趁着夜色的掩护,握着的双手一直没松开,好不容易缓过劲的卫衍笑着,“今天可算是让你看笑话了。”
陆友菁不在意,“这有什么。”
“呵。”
“陆友菁?”一个略带些疑惑地女声在此时响起,陆友菁一愣,回过身。
烫着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拎着包,在他身后有些好奇地望着他,“原来真的是你啊。”
“嗯。”陆友菁回应道。
“你们……”女人的视线落在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卫衍大方地冲她笑道,“我这刚从车上下来,有些晕车,友菁这不正抓着我呢。”
“哦,原来是这样。”合理的解释让女人很快地明白过来,随即转移了注意,“陆友菁,你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同学聚会你也不参加,都干吗去了啊你?”
“我、隔得比较远。”陆友菁绞尽脑汁解释道。
女人带着善意的调侃,“呦,出息了啊,现在在哪发大财呢?”
陆友菁连忙否认道,“没有,随便做点小生意。”
“哼,还说没有,这都快把我们这些老同学全都忘光啦。”女人只当他在谦虚,然后叮嘱道,“对了,周末的同学聚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好吧。”抵不过女人的步步紧逼,陆友菁只能答应了,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女人心满意足地离开,脚下高跟鞋踩得蹬蹬作响。
卫衍询问道,“这人,是你同学?”
“嗯,我们高中时候的班长,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陆友菁估计是想起以前的事,显得有些怀念。
“高中啊……”卫衍感慨一声,“这都多远的事儿了。”
陆友菁点头,“是啊。现在想想,那时候才是最单纯的。”
卫衍又问道,“那你这么多年都没去参加同学聚会,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也没什么。”陆友菁淡然答道,“当年的那些同学早就变了样了,聚会都变成了一个比拼炫耀的场地,不然就在秀恩爱、秀家庭,觉得有些没意思。”
“那这回我陪你去。”卫衍目光柔和,“正好也让我们秀秀。”
“少来,不被他们打死才怪。”
“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其实这前面还有一段,不过不看也不影响剧情,至于具体内容是什么,参考腰酸的一万种原因。老规矩,这一段在微博上,搜索id:我的同桌是糙汉
☆、固执的陆父
陆母到了做手术的时间,陆友菁在他弟的卡里打了十万块钱,几乎把他这几年攒的一点家底全都给掏光了,卫衍则笑着跟他说,没事,以后他来养家。卫衍也曾问过陆友菁还需不需要用钱,陆友菁的回答是不需要,卫衍只好作罢,反正友菁肯定是不会和他客气的,既然他的回答是否定,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