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邢亮觉得张唯谨有些小题大做,这点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根本没什么要紧,张伯伯都病成那样了,还能有多大力气。
“别动,乖。”张唯谨一只手捂着毛巾,一只手轻轻地抚着邢亮的头发,柔声对他说道,心里明白他这顿无妄之灾完全是替自己挨的。
听他这么一说,邢亮果然听话地站着不动。两个人靠得很近,男人身上清爽的香皂味飘过鼻端,是他熟悉且喜欢的味道,让他既心安,又心动。
反复敷了三四遍,张唯谨这才稍微满意,捧起他脸仔细端详了一下,无意间两人四目交投,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
邢亮的眼睛仿佛有蛊惑他的魔力一般,这一刹那男人忘记了一切,包括让他畏惧的伦常与礼教,只是觉得非这样不可,否则心里漫溢的感情将无所归依。他极慢极慢地低下头,温热的嘴唇印在那张清秀的脸上,好似怕碰碎了一般轻柔地摩挲碰触。
“……张唯谨。”邢亮的声音有些低哑,他心里并不害怕甚至还感到隐隐的兴奋,可是身体却有些紧张,不由得抓紧了男人腰侧的衬衫,“嗯……”轻轻的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