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育陵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信任从他们口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你们到底打算陪我多久?”炎育陵打断谭峻的话。
电话另一头停顿了数秒,炎育陵接著道:“是不是等芦绍宗说你们的任务可以结束了,我才可以摆脱你们?”
谭峻还是没说话,过一会儿才开口,话中隐约带著怒气:“你说话别太过分。”
炎育陵咬咬牙,决定摊明来说,不想再对任何事都忍气吞声。
“学长,我问你,为什麽每次练球你都要罚我?”
“什麽?”
“别人迟到一分锺罚十下伏地挺身,为什麽你罚我二十下?别人三分球投不进得罚三十下仰卧起坐,为什麽就我一个人是五十下?”
“问这个做什麽?都那麽久了。”
炎育陵顿了顿,随即怒道:“你……你喜欢幸恬,看我和幸恬常常在一起,就针对我,我应该早就知道!居然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