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明派的日子过得云淡风轻,弟子们整日认认真真地学武,江渔除了偶尔留意着柏俟,其他也没什么需要操心的,舒舒坦坦。
这天他在屋子里颇有闲情逸致地翻着古书传记,门派中一名小弟子慌慌张张地就闯了进来,焦急地带着哭腔喊道:“掌门!大师兄被人打伤了!”
江渔惊得一把丢掉手中的书,起身沉声道:“别慌,带我过去。”
余陵毕竟是他的大弟子,武功在武林中称得上是卓越,但江渔看到他的瞬间心猛地一沉。
狼狈不堪,脸色苍白,嘴角溢出几丝鲜血,哪里还有平日里潇洒嬉笑的轻松模样。
江渔疾步过去探了探他的脉,沉声问道:“余陵,怎么回事?”
余陵耷拉着脑袋沮丧道:“师父,徒弟惭愧,给青明派丢脸了。”
江渔皱起眉,“好了,我先带你去疗伤,其他的稍后再说。”
他带着余陵回屋疗伤,余陵的伤势挺重,足足耗费了江渔一下午的时间。疗伤结束后,余陵这才道出事情的始末。
这次余陵是奉了江渔之命,去一向交好的青桐派送东西,但那门派不知为何一改之前亲睦友好的态度,突然下了狠手竟似要他性命,也亏余陵轻功造诣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