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更加默契,学习,吃饭逛街,打水压操场压马路,全都在一起,一时之间,两人恋爱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两人不解释,不澄清,也不附和,一切照旧。
寒假期间,w接到过江sir的电话,听起来是心情不好的,电话里却什么都没有说,收了假,江sir没有再提起,w没有追问,一直到四月,在阳光明媚中举行的校运会,完成了招牌工作,把后勤工作丢给了no.3,江sir跟着w。
w有两个项目,平常也不见训练,江sir没有特别的期待,原本外院就是女生多,在体育项目上吃些亏,再正常不过的,况且拉拉队们很给力,尤其是自己班上的拉拉队,更是风头无限,no.2正开心的带着队伍四处游荡,班级事务交给这两个人,江sir万分放心,这两个,明明比自己更在行,却不愿担,听说过一些关于二人的八卦,不是一般的人,也是想的开的人,有趣。所以江sir放心大胆的跟着w:“他来找我了。”
w扭头:“然后?”w坐在观众台最上面一层,搭下双腿,在空中摇晃,弯着背完全放松的状态靠在背后的墙上。江sir侧着身子,挨着w坐在旁边。
江生很难平衡,当然,很不平衡,一个人的时候,不停的给袁明打电话,打了,却不说话,二十四小时里的每个点钟都打过,虽然被接的次数很少,特别少,然而,对于江生而言,却是依托,似乎这么相互折磨才是生活的常态。这种情况持续到过年,除夕夜一起跨年,过去几年都是这么过的,江生习惯的打过去,预备着一起过年,带着惯有的讨好的微笑,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无人接听…终于接通的时候,江生已经有些急躁:“袁明你怎么回事儿,都快十二点了!”对方一片沉默,江生没有理会,直接继续说:“新年快乐!又长了一岁,祝福你哦!”对方传来声音:“也祝福你。”江生不依:“来句好听的!”袁明回:“年年有今日!”年年有今日,这几年,每年过年,江生都会要好听的,袁明都会说这一句,似乎,今日,能这样通话,讲话,就是最好的,最美的,嘴幸福的。江生笑着,准备像过去几年那样煲电话粥,完全忘记两人已经分手,自己还打过几个月骚扰电话的事:“我跟你说啊,今天…”江生的话没有说完,被打断,被女人的声音打断:“谁啊?那男的?”然后电话那边换了人:“就是你缠着我们家袁明?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怎么教出来的孩子是没脸没皮的,你这么缠着男人,你家里人知道吗?你有病你知道吗?不要再缠着我儿子!不管你怎么缠,我儿子都会结婚生子,我也不会认可你的。有本事你给他生儿子,不说儿子,生个孩子也成,没这本事,就趁早滚蛋,别耽误我们家袁明的时间和前程!”电话挂断,江生拿着被挂断的电话,沉默了很久,抬手把手机扔了出去。截止此时江生这才想起,分手了。这才记起,分手了这件事,是真的发生了,而自己,居然潜意识里依旧沉浸在对方的世界里!习惯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东西,以前都只是说说而已,到这个时候,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自己真的是入魔已久,邪气缠身,还难以自救。江生把自己藏在床和墙的缝隙中,龟缩成一团,双手环住蜷起的腿,下巴搁在双膝上,紧紧的抱好自己,一遍一遍的跟自己默念咒语,不要了,不要了,这回,连骚扰电话都不打了,我不要他了,没有关系了,绝对放手,肯定放手,一定放手,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一定不要他了,坚决不要他了,肯定不要他了,确定不要他了…魔咒一样不停地念叨,睡着了醒来了,江生自己都不记得曾经给w去过电话。
江生做的很好,没有主动去和袁明产生任何联系,甚至没有打骚扰电话,甚至于快要一位自己真的忘记袁明这个人,这个人却又在出现。
那是上个月,w篮球比赛的时候,江sir开始一直在现场加油,下半场的时候,却不见了,w从来没有问过,却不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等江sir自己开口。
江sir笑:“他为他妹上学的事儿来的。”
w扭头,不置可否的抽了抽嘴角:“他妹成绩不好?”
江sir点头:“嗯,而且还想上我母校。”
w没有说话,震惊的没有语言可以形容,江sir轻笑:“终于把你给震惊到了一回。”
当然震惊,有这么办事儿的吗?过年的时候才骂人是变态,转个身儿还能求情请帮忙了,天雷滚滚吧!
江sir收了笑:“他说他喜欢我,只喜欢我,那天是被我打狠了气着了,随口乱说的,早就后悔了,却没脸来找我。他说过年的时候接到我的电话特别高兴,没想到会被他妈发现…”
w伸手揉了揉脸,手腕儿被江sir抓住:“皱纹!”w收回手,随意的摆动了一番以达到做些什么的目的:“你相信吗?”
江sir一脸无奈:“我傻吗?这么明显的漏洞,我能听不出来看不出来吗?于是我就说‘你有什么事儿,直说,能不能帮上,要听完你的事儿才知道。”
w盯着江sir:“江,你这些年该不会都是这样过吧?”
江生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回答是,几年的感情,到头来,实际上就是自己一头热完全的全心付出,对方乐得自在,完全的索取利用?是自己傻自己笨自己唇蠢,到最后扒光送上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