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柔软的指腹摩擦过guī_tóu,纪风觉得刑业不是在给自己shǒu_yín,简直是在帮自己那根东西做按摩,舒服的眯了眼睛,搂著刑业的手又紧了些。
“你自己倒知道精尽人亡了,昨晚还不是把我干到最後什麽都射不出来了。你去给我去买只甲鱼,我要喝王八汤补一补。”刑业撇撇嘴,继续帮纪风抚慰著肉茎,大麽指抚过guī_tóu,感觉小孔里面已经有些湿意,刑业不敢再用力搓揉,怕肉茎再硬一点,纪风要射不射的憋得更难受。两指捏住guī_tóu,慢慢的挤出了已经涌到guī_tóu部位的yín_shuǐ。
“行~弄只王八炖一炖给老婆好好补补身体,等晚上屁股不疼了,咱们继续为三天下不了床的目标而努力。”纪风爽快的答应了,含住刑业的脖子重重的吸了一口,落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纪风,我看你那没射出来的jīng_yè都憋脑袋里去了吧,真是精虫上脑就知道做、做、做。明天周一还要上班,今晚不做了,我可不想顶著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的去上班,不被同事笑死才怪。我手酸了,你舒服了没!?”刑业没好气的抱怨著,手指却小心的按了按纪风的guī_tóu,感觉已经不是那麽鼓胀了,又握住肉茎的柱体部分向上搓了搓,挤出残余的yín_shuǐ,直到手中硬挺的肉茎己半软下去才松开,不过却把手上沾到的yín_shuǐ全抹到了纪风的肚子上。
“谢谢老婆。乖,你再睡一会儿,弄好饭了我叫你。”纪风也由著刑业使性子,松开刑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掀开被子下床後,又帮刑业掖了掖被角才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纪风起床後,刑业又开始睡回笼觉。倒没有等到纪风来叫他,因为昨晚“运动”过度,再加上早饭也没吃,睡到一半就把他自己给饿醒了。穿好衣服洗了脸,趿拉著拖鞋循著饭菜的香味蹭到了厨房。
“老公……”刑业从背後搂住正在忙碌著的纪风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是不是饿了!?把那些菜端到餐桌上,马上可以吃饭了。”纪风偏过头吻了吻刑业的侧脸,指指旁边已经做好的菜。
“哦。”刑业应了声,放开纪风,把菜端了出去。
纪风的厨艺了得,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尤其中间那碗刑业点名要喝的甲鱼汤更是浓香四溢,看得本就饥肠辘辘的刑业食指大动。
“老婆,过来。”纪风看著刑业一脸馋相戏谑的笑了笑,怕刑业坐在凳子上硌的屁股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刑业不客气的一溜烟跑过去抬起屁股坐在纪风的大腿上,抓起汤匙就向甲鱼汤舀去。
作家的话:
明天要出门玩耍,如不能日更,还望亲们见谅~
☆、12兄弟
“好好喝。”一口甲鱼汤下肚,刑业眯著眼咂吧咂吧嘴,又迅速的去舀第二匙。
“不要一下子喝太多,小心补过头流鼻血。”纪风一只手搂著刑业的腰,另一只手一边自己夹东西吃,也顺便往刑业嘴里塞几口青菜。
刑业也不理会纪风的劝告,自顾自的舀汤喝,没一会儿,一大碗甲鱼汤便见了底儿。
“没良心的,我辛苦炖了半天,你自己全都喝完了,也不喂你老公一口。”纪风看了眼空碗,掐了下刑业的腰。
“你不需要补了,你再补我的屁股就开花了。”刑业打了个饱嗝,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坐在纪风的腿上扭扭屁股,提醒他自己的屁股为什麽会疼。
“老婆这算是在变相夸奖我吗!?”纪风也拿刑业没辙,无奈的弯了弯嘴角,夹了餐桌上的其它食物喂给刑业。
刑业喝了一大碗汤肚子涨起来便不想再吃别的了,被纪风训斥了几句,才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又吃了些。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干净餐桌,刑业觉得自己的屁股也不怎麽疼了,换了衣服拖著纪风去逛街。
“刑业!?”某商场男士服装专柜前,刑业正拿著一件衬衣往纪风身上比划,忽然听到背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史朗。”刑业和纪风一起转过头。看到来人,刑业乐了,纪风的脸黑了。
想当年,史朗比纪风还早认识刑业,而且还是对刑业一见锺情,可史朗不敢表白,怕说出来两人连兄弟都没得做,整天和刑业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也就只敢在刑业转身时偶尔流露一下深情的目光,史朗痛苦而纠结的爱著,时不时为自己伟大的爱情掬一把同情之泪。後来纪风出现了,天天对刑业各种调戏,摸摸脸蛋掐掐细腰,左一声老婆右一声媳妇的。史朗冷眼旁观,等著纪风被刑业三震出局列为拒绝往来对象。可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刑业便和纪风手牵手了,偶尔还会被纪风哄著叫几声老公。
史朗这叫一个後悔啊,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狗屁伟大的爱情,自己当初整个就一傻冒,爱在心底口难开,结果被纪风捷足先登了,史朗恨纪风恨得牙痒,但木己成舟,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不过史朗也想开了,这时候再和纪风争刑业,反而会弄的自己像个第三者。再说自己和刑业也挺对脾气,还不如两人就做真正的好兄弟,但既然两人是兄弟,搂抱或者动作亲密一点儿那都是很正常的,每次史朗看到自己和刑业有说有笑时,纪风在一旁撇嘴瞪眼的便觉得心里特爽。
“刑业。”史朗又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声,张开双臂向刑业走过来。
纪风拽住刑业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