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心口一堵,冷笑了一声:“娘们儿?把我当娘们儿使得,不就是你么?”
石韬一愣,语塞,双眼蒙蒙像受了点伤,带上些苦色:“佛奴,你是为这个寻死么?”
伽蓝只把眼垂了,寒着脸不回答。
“前晚,你不是还信誓旦旦,再怎样也不会寻死,要活着亲眼看我下地狱么?”石韬牵起伽蓝细瘦的手,俯下头轻轻舔舐。
伽蓝挣脱开,双眼上翻——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今天忽然就想自缢。就在前晚,石韬第一次强要自己的时候,他的确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过——要好好活着,亲眼看石韬下地狱!大概连着两天肠肉外翻,磨得他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每次解完手望着厕中鲜血淋漓,心就一次比一次凉。像这样强撑到今天,在傍晚又一次面对淌血的伤口,彻骨的寒意从心里冰到头顶,忽然就不想活了。天天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