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奴抬手挡,可架不住两个人距离近,白色的汁-液洒在黑人黝黑的皮肤上,很是滑稽。有几滴飞溅进黑奴眼睛里,他眼睛一阵刺痛,大怒:“你这婊-子、他妈的疯了吗?!给我站住——!”
杜哲当然不会站住,他一边笑一边溜得飞快,带着黑奴围着那张大床绕了一圈又一圈。论速度,身量小的杜哲自然快上很多,黑人追得气喘吁吁、却还是碰不到杜哲的一根头发。
许是觉得绕圈追逐无趣,在黑奴的一只脚踩上了地毯的时候,杜哲突然站定,冲着那黑奴诡异一笑,弯腰、一把将地毯给扯了起来,将黑奴仰面掀翻在地!
“去你他妈的——!”高呼一声,黑奴揉着酸痛的屁股,被气得失去理智。他抄起离他最近的一个象牙石花瓶,二话不说朝着杜哲的方向就扔了过去,杜哲站在床头,往下一蹲就躲过了攻击。
但是,花瓶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极其好的角度,然后,稳稳地砸在了——咳,修昔底德的怀里。
“你们这是在——”修昔底德看了看变得一片狼藉的房屋,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