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
是非垂眼,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出这一个字来。
于是唐时忽地无言,看他坐在了水边,也跟着走过去坐下,只歪着头看他,“你还没对我死心吗?”
“……”是非沉默。
唐时于是一耸肩,“痴情种。”
大约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是极其让人无言的,只因为唐时便是是非无意之间便放进了心底的人,可是唐时看着他却像是看路人一样,他不动心,也就是无情无爱了。
是非伸手出去捧了水,将手上的尘埃洗尽,佛珠浸润到那山泉水之中,隐约着迷幻的色彩。
唐时站起来,背着手,却忽然看向了他们的来路,那一个穿着浅青色带墨迹的衣袍的男人。
是非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这事情终究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洛远苍一步一步走上来,便朝着唐时笑道:“洛某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成想在貔貅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