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了,既然夫君不愿配合,那便罢了。”
话音落下,轩辕沥褪下喜服外衫,取来那条白巾,跪坐在床上,杨息躺在床的里侧,冷眼看著他动作。
轩辕沥脱下裤子,袒露下身,握上了自己的玉柱,上下套弄。
白皙的脸庞不多时染上绯红颜色,衬得本就豔丽的小脸更添媚态。
轩辕沥两条修长的腿微微颤动,手中的柱身慢慢挺立,xiè_yī松散挂在身上,锁骨若隐若现。
杨息看著眼前香豔之景,低声骂道:“果然yín_luàn!”
轩辕沥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手中动作微微一停,却并没有说什麽,在杨息的冷眼注视之下,他终是泄了出来,用白巾擦去了身上浊液。
他还没喘完气,手臂忽然一疼,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时,已被人压在身下,握住腰杆。
杨息胯下硬得发疼,他眼中带著恨意,就是眼前这个骚浪之人,让轩辕涟在边关吃了两年苦,又是景帝硬塞给自己的……
杨息连扩张都懒得给轩辕沥做,对准了身下人的菊穴,挺入了自己的yáng_jù。
未经人事之地被巨物撑开,褶皱全被撑平,入口处裂了好几道口子,鲜血顺著那根不断出入菊穴的肉根滴落,染红了两人身下的白巾。
☆、第四章
“殿下……殿下……”
身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轩辕沥猛然睁开眼,床边一名侍卫打扮的少年见他醒了,边挽起红帐,边紧张对他道:“小的是将军吩咐保护殿下的,平时殿下有什麽事情,尽管吩咐小的去做,小的名叫钱塘……”
“嗯。”轩辕沥淡淡应了一声,问道:“你们将军人呢?”
“正在院里练剑,他说了,等你醒了,一道去见老夫人。”钱塘回道。
轩辕沥揉了揉眉心,“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辰时末。不过老夫人说你们是新婚第一天,起得晚也是人之常情,她老人家已经用过早膳了,让你们吃过饭再去敬茶,还有,那个……”钱塘的视线落在床上污浊不堪的白巾时,不禁道:“将军真是……真是……”
该跟老夫人禀告这对新婚夫妻感情挺好,还是将军大人太过“神勇”了?
轩辕沥浅浅笑了下,起床换了衣服,在钱塘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就见杨息带著一头汗快步走进房间。
杨息冷冷地看了眼轩辕沥:“舍得起床了?”
钱塘又忙为杨息取出更换的衣衫,轩辕沥则微勾了下唇角,唇色有些泛白,显得气力不济,“以夫君昨夜所为,换了一般人,可能一天都下不了床。”
杨息讽刺地笑了下,“只怕为夫不够卖力,殿下还嫌不够呢。”
一旁低头的钱塘听得面红耳赤,心想两人果真恩爱。
新婚夫妻在房间里用完早膳後各怀心思的前往杨老夫人住的院子,杨息走在前头,忽然道:“钱塘,你给殿下说一说,让他多了解了解咱们杨府。”
钱塘一愣,然後对轩辕沥殷勤道:“殿下,你和将军现在住的这片是听涛轩,老夫人的院子是南边的浣清院,大厨房在西边,下人们住的是……”
“钱塘。”杨息打断了他的话,“没让你说这些,你把家法给殿下说说。”
“啊?家法?”
在杨息的凌厉视线下,钱塘只好支支吾吾地跟轩辕沥说了自杨老将军离世後基本没人再提起的“家法”。
轩辕沥安静地听了一路家法,钱塘还没说完,三人就到了浣清院。
老夫人打扮庄重,腰杆笔直地坐在上座,眼里有些紧张和惶恐,她看著儿子和儿媳给她行礼,又战战兢兢地接过轩辕沥递上的茶。儿媳和她从下人那儿打听来的不一样,笑容温柔,令她放松不少,杨母喝了一口茶後,让杨息扶起他,“殿下……以後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阿息脾气倔,要是你受了委屈,要来和娘说……”
轩辕沥笑著应下,并道:“娘,都是一家人,你叫我名字吧。”
老夫人面有犹豫,杨息也道:“是啊,你是他婆婆,怎麽还能叫‘殿下’?”
“这……”老夫人叹了一声,“好吧,以後我叫你小沥。”
轩辕沥又笑了笑。
杨母拉著两人坐下,霜儿给杨息二人上了茶,杨母叹道:“可惜阿意不在京中,他心里肯定希望能回来观礼,几年前他就嚷嚷想要个嫂子了。”
轩辕沥道:“虽然听说小叔身体不大好,却是怆军军中不可或缺的参谋呢,若无小叔坐镇濯南,阿息又哪能安心回来成亲?”
“对对!阿意从小就聪明……”杨母乐呵呵地跟轩辕沥谈起了杨家兄弟小时候的趣事,说到兴处,眉飞色舞,她觉得自己与这个媳妇颇为投缘,“你也对佛礼感兴趣?正好,下月初一我们可以一起去城外清水寺,无争法师会开坛讲佛……”
杨息略显不耐地看著相谈甚欢的两人,若非门外有人通传三皇子到访,恐怕他们能谈上一整天。
当杨息再次见到三皇子轩辕涟时,轩辕涟正站在院中一颗海棠树下,负手而立。
杨息快步上前,“小涟?来了怎麽不进去坐坐?”
轩辕涟转过身,依然是杨息记忆中的那个爽朗俊逸的少年,轩辕涟朝他拱了拱手,又对随後而到的轩辕沥笑了笑:“我只是来传父皇一个口谕的,就不进去坐了。先恭喜杨大哥,恭喜二皇兄了,杨大哥,半年不见,风采更胜从前。”
杨息苦涩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