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的春色。
蓝天不想看,但总也控制不了,总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以前,有个大sè_láng曾经对蓝天说过,欧美的女人呢,如果想表现自己很性感,就会穿的很少。中国的女人呢,如果想表现得很性感,就会来点隐隐约约。在旗袍上开个岔,让男人看来看去就是很不清楚……
蓝天觉得好像不只是女人,男人也一样。
至少自己就很吃这一套。
现在他就有点被勾引,想要再多看见一点。
“蓝天……”,仲斯选说话的腔调好像也带着醉意。
他一手揽过蓝天的脑袋,把自己的前额碰在蓝天的脑瓜上,向下垂着眼睛,那样子要多勾人有多勾人:“是我不好……以前……都是我不好……”
“啊?”
蓝天的脑袋瞬间就全乱了。
他做梦都没想过仲斯选会跟自己道歉。
事实上,有的时候,他的确会做这样那样的梦。
比如前几天吧,他就梦见他家乡的城市内散播着一种杀伤力非常强的病毒,叫做“快乐病毒”,染上它的人会感觉非常舒畅,大笑不止,越笑越厉害,最后窒息而亡。这种病毒可以通过接触传染,血液传染,空气传染……等等等等一切途径进行传播,并且没有任何的治疗方法。没过几天,城市里就有一半人感染了这种病毒。为了切断传染源,市政府组织了一只小分队,叫做“快乐突击队”,蓝天担任队长,队员分别是赵石、群总监、凉面社长、kate……等人。他们的任务就是游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只要看到笑个不停的人就将其收押。有一天,蓝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仲斯选。仲斯选又是温柔地走过来,然后突然伸出手对着蓝天的手背就是一顿猛尅,把蓝天的防护手套弄破后,又在他手上狠狠地划出一道口子。说时迟那时快,蓝天立刻感到一阵喜悦窜上心头。他悲哀地想:完了,我染上病毒了……kate看到蓝天大笑,便要过来将其收押。蓝天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起了郑前讲的一个笑话……”
这个梦自然是很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蓝天就是觉得那种感觉很真实。
仲斯选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又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绝望。
不同的只是在现实中,这两种感觉是有先后顺序的。
“……蓝天?”
仲斯选抬起头,问:“在想什么?”
蓝天笑笑:“没事。”
“蓝天……”仲斯选又碰上蓝天的额头:“原谅我……行吗?”
在这种情形下,蓝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干笑了两声,轻轻推开他,说:“算了……没什么原不原谅的……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早就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了。……仲斯选,你也忘了吧。”
“嗯……”,仲斯选说:“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对吧?”
蓝天又只是说:“随你怎么想。”
然后就看见仲斯选又靠过来,搂过蓝天的肩膀,对着唇就亲了下去。
“靠!”
蓝天用力把仲斯选推到一边去,边擦嘴唇边骂道:“仲斯选!你欠骂是吧!”
“嗯?”
仲斯选又迷迷糊糊地看着蓝天。
蓝天看他醉成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只好摇摇头,说:“哎……你喝醉了……你喝醉了。”
仲斯选有点茫然地看着蓝天,看了好半天才说:“不好意思……好像真的是醉了。……你别在意。”
对着个醉鬼再骂也是没用,等他酒醒了全不记得,骂也是白骂。
别理他就行了。
想到这,蓝天就伸手打开希骸拔一厝チ耍你进去吧。”
“嗯”,仲斯选点了点头:“我也回去。”
说着就跟着蓝天出来。
哎……蓝天在心里想,他真的是醉得不成样,去了一趟洗手间,结果什么事都没做。
因为三个人都喝了酒,所以社长又叫来了一个人,大家去楼上开个房间打麻将。
由于是陪着三个有钱人打麻将,没过一会儿,蓝天就输的差不多了。
其实打得也并不算大,只是蓝天实在太穷。
怕自己乱花,所以只在兜里放了70块钱。
刚两把,70块钱就差不多没了。
于是蓝天就在桌子底下偷偷发短信给郑前,要郑前送点钱过来给他打麻将。
郑前很快就过来,蓝天下楼去接。
刚一下楼,蓝天就看见一个穿着西服的帅气男人走过来,温和地问:“你也是住在这里的吗?”
“嗯?”
蓝天说:“不,不是吧……”
那男人笑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是吧是什么意思?”
蓝天刚要回答,就听见郑前非常有穿透力的声音:“蓝天!”
只见郑前潇潇洒洒地走过来,用眼角扫了那个男人一眼,十分不爽地对蓝天说道:“告诉你!以后可没这事儿!有钱上,没钱就别上!没钱还偏要上,让我来给你送钱,你就那么大瘾?!”
话刚一出口,蓝天就感到西服男非常复杂的眼神盯在他身上。
弄得蓝天完全摸不到头脑。
郑前却好像完全没看到,打开钱包,拿出一小褡纸币:“够了吧?拿去吧,玩儿个够!你没钱,下次玩儿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话刚一出口,西服男的脸色就有了变化,他急匆匆地说:“那个……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每天几点结账。好了我走了,再见!”
说完就飞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