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瑞没有发出声音。
卫尉手向下拉开了他的车门,作势就要把他往外拉。
远看还真像越货杀人的,蒋承瑞被卫尉一动,又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熟悉又模糊的脸,有些恍惚。
卫尉听到他说的话就愣住了,手还死死地抓着蒋承瑞的衣袖。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怎么不是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的卫尉把蒋承瑞吓了一跳,他无力地抓了抓卫尉的衣袖,发出一声闷哼。
卫尉像是被人甩了一脸子在身上似的停了下来,边上避让着鸣笛的汽车一闪而过,打在卫尉身上的车灯却那么刺眼,雨下得很大,他的头发,脸上的水汇成一连串直流到下巴,泡了水的白色西装紧紧贴在身上,非常落魄,又有一种说不明的锋利。
蒋承瑞摸了摸额头,那里破了个非常大的口子,难怪会这么疼。朝着卫尉喊:“喂,别站着了。”语气中带着点示弱。
胡乱擦了擦脸,卫尉嘲讽地笑了笑:“又死不了,你急什么。”
之后卫尉拨打了一个电话叫人来处理自己的车子,就开着蒋承瑞的车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