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知他怎么在这段时日里无缘无故就不见了,厄洛斯也不想做多余的关心,他虽深爱母神,也从不与她的众多情人交恶,却是怎么也提不起半分好感的。更因想到接下来或许发生的颠鸾倒凤,皱了皱眉,明智地其他侍女一起退出了寝室。
往日一向会主动开口,以笨拙的口舌尽力讨她欢心,以贫瘠的语言倾诉爱慕,想方设法让她开怀的战神不知为何脸色森寒,像是黎明女神忘记收起夜的帘幕般阴雾沉沉,又似潮汛即至的海面般凶吉不定。若是沉浸在哀泣与自身的痛苦中的阿芙洛狄特还剩下一星半点的机警,此时此刻就不会像初涉情场的豆蔻少女般茫然四顾,也不会如被盛秋的灼热麻痹的候鸟般忘却了冬日冰封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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