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所以,进去之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这戏可就没法唱了。”
男子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响动,随后便到几个脚步声,三人被人牵着引进了屋子里。接着又一阵关门与脚步离去的声音。
依这阵势看来,三人心中更加肯定了这红妖绝非简单人物,听那几个脚步声,都是怀有武功之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手。(作者插花:武侠中貌似有提到过听一个人的脚步声可以判定这人会不会武的事。具体是怎么判定,我记不清了。)
等一切又归于安静,这时有一个脚步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而且听这声音,这人离他们是越来越近。
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戒虎发现有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裤腰带上一扯,他的裤子就顺着粗壮光滑的大腿滑到了膝盖的位置,突然侵入肌肤的冷意让他起了一腿的鸡皮疙瘩。但接着去那只手所做的事,让他很快忘记了那片冷意。
“嗷……”戒虎促不及防,他那条垂软的阳物突然被那只手狠狠地捏个正着,那种疼痛之中带着爽快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大叫了一声。而蒙着眼睛的戒痴和白海听这声音,大概也猜到戒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里难免苦笑,这清风楼一行,动不动就被人做这样的事,是幸还是不幸呢?还有这人是红妖吗?在一切还未明朗之前,按兵不动才是上上之策。
当两人正在暗想,这边的戒虎却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因为那只手已拔下了他的底裤,略显粗糙的手掌正搓动着他渐渐涨大的肉具,一前一后,偶尔还用掌心磨几下酱紫色的大guī_tóu,爽得他两条粗腿直打颤,片刻功夫,马眼处汩汩地冒出了透明的粘液,晶莹剔透。
等戒虎的yáng_jù涨到极限,那只手却突然离开了它。眨眼之后,那只手又摸上了戒虎昂扬的大jī_bā,而且在它上面涂了一层凉凉膏药之类,刚一涂上,戒虎觉得自己的气海穴热流涌动,脑子里的旖思渐渐地也越来越烈。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之中,他看见他老爹躺在一张床上正用他粗大的手指捅着他自己留着淫液的pì_yǎn,淫声连连……
而白海和戒痴听着戒虎压抑的呻吟声,早就心神躁动,裤裆里的阳物也慢慢的抬起了头。戒痴和白海突然感觉屁股一冷,长裤连着里面的内裤被人使劲给扒了下来,一时看去,三个硕大肥圆的屁股就光裸的呈现在了房中微暗昏黄的烛光之下,光润诱人。
戒痴感觉自己的屁股上的那两团肉被一双大手给掰了开来,然后一条湿湿软软的舌头舔上了那有些红肿泛着微痛的菊花小洞上,左舔右吮,慢尝细嘬,最要命的是那舌头像条游动的蛇,钻进了它的里面,勾舔着肠壁湿润敏感的褶皱,那种又酥又痒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神经。而他前面那八寸长的大jī_bā,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那人抽离了舌头,一根粗大的手指突然伸了进去,好象指上还沾了一些清凉的东西,清凉之外,感觉还有一丝丝的痒,这种痒慢慢的变得强烈,到最后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穴中啃咬,又是疼痛又是奇痒无比,好象在无声的召唤某种粗壮的东西来填满那种窜生出来的空虚之感,填满它,挤压它。
正当戒痴逐渐变得狂乱,欲念翻滚之时,他感觉有一个肉丸一样的东西抵在他的穴口,那丝触感像一道微小的水流,冲淡了心里的那份空虚与后穴的痒意。但这感觉在眨眼就过去了,而生出来的更是无法抑制的强烈渴望。这促使他自动打开了双腿,微微翘起了他那硕大的屁股,力道后沈,在浑厚的哼声中,他那张开的菊花洞,吞进了那个散发着热量的肉丸,那种被填进的爽悦之感让他不禁满足的啊了一声,而他身后,也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这声音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他更加热血沸腾,屁股向后靠。终于,一切真的发生了。他的儿子正用他的火热的大jī_bā操进他yín_dàng的pì_yǎn,那种肉连着肉的感觉,比想象中更来的更加强烈,更欲仙欲死。
那火热的大jī_bā像一根烫热的棒子,一下子捅进了他的最深处。尤其是耳边的一声叫唤,更加让那种被贯穿的快感强了无数倍。
“啊……爹……”身后的戒虎,梦境中终于如愿地插进了他爹的迷人的菊花洞,温暖湿润紧紧被无数软肉吸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唤了一声。然后双手一抱,大屁股不停的耸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大力的狠狠的抽送着,没有任何花哨多余的动作,只有快速的大抽大送,狠狠的,无情的。
那条巨大的ròu_gùn把戒痴的穴口撑到极限,随着它的抽送,穴口里面的红肉也被他青筋怒胀的肉条给挤带了出来,还有那些被一起带出来的淫液,湿了戒虎根部的黑色丛林。
“儿子,用……劲,哦……舒服……操死你老爹了……操……儿子……”戒痴已经爽的大声叫唤,浑厚沙哑令人脸红心跳的吼声回荡在屋子里头。而此时他已忘了此行的目的,他现在心里想得,他那跟他一般壮硕的年轻儿子正狠狠地chōu_chā着他的pì_yǎn。那大ròu_gùn是这样的有力,这样的火热,这样的坚硬,这样的让他爽、酥、麻。而且那长jī_bā的大guī_tóu次次撞到了他的阳心,那种滋味感觉就像飞上了云端一样。
而未加入他们战局的白海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那人正用嘴伺候着他的ròu_g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