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呗,这还不简单!”叶盛花轻描淡写的说道,就像杀人对她来说就像是喝凉水一样简单。
金鎏想摇头,她并不想要了这两人的命,毕竟他们也是听命于人,可转念一想他们偷偷摸进宅子里来,就是想让她死的,她又和比对这二人手下留情,对敌人心软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况且若是真的达到她的要求,这两个人不死可能会比死更惨,便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到我们府里来偷动,就给我打死了抬出去!”
“草菅人命!然后呢?”何公甫闻言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鄙夷的说道,打死了总不能一直扔在门外吧,那岂不是明目张胆的跟皇帝叫板?
金鎏看了何公甫一眼,冷笑了一声,道:“那边要请外祖父您老人家出面了。”
“我?你想要我做什么!”何公甫闻言一怔,只觉得金鎏的眼神让他有些毛毛的,开口问道。
金鎏没有急着回答何公甫的问题,示意叶盛花先把人带出去照她说的办,才嘴角高高一扬,脸上的冷笑立马变成了灿烂的笑容,道:“不做什么,外祖父不是已经答应了皇上到京城来当官吗?明年可就要科考了,助考的位置正等着外祖父去坐,外祖父既然来了京城不提前去给皇上打个招呼吗?”
“什么,你是想……”何楠惊的站了起来。
“你想都别想,你这个忤逆的东西,是想要了我这条老命啊!”何公甫没等何楠说完便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说道,“你娘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东西!真是太岂有此理了,你这不是让老夫去送死吗?”
“外祖父不是说我到京城来,也是来送死的吗?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跟着来!”金鎏斜眼撇着何公甫说道。
“我……”何公甫一时哑然,他来是为了能让秦之翦对何祖彦、何祖帛另眼相待,却不是想来送死的!
金鎏见何公甫无话可说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气的不轻,也放缓了语气,劝道:“外祖父说我蛇蝎心肠,说我想让你去送死,可是敢问外祖父,皇上为何要杀你,说句你不爱听的,皇上抓住祖母和我娘是想威胁我,我从小到大又没有与你见过面,他抓你做什么,若是皇上想要筹码的话,倒不如把金家的所有人都抓起来呢!况且你是上京来做官的,又是皇上派人请来的,难道你来了京城,不该去求见皇上吗?好吧,退一万步讲,你可别忘了你是德高望重的文人雅士,朝中也有不少大人曾经是你的学生,皇上若是平白无故的把你抓起来,对朝廷里的那些大人,甚至对天下的文人都是一大打击,所以皇上不会傻的那么做的!”
“放肆!”见金鎏敢说皇帝傻,何公甫瞪着眼睛喝道,当时金鎏方才说的那番话他倒是听进去了,虽然不中听,却句句都是事实,虽然他不见得还要给皇帝当什么助考,可是金鎏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他是看的出来的,若是他这次不答应帮忙,将来秦之翦造反成功,她再在秦之翦的耳边吹吹枕边风,只怕他和两个孙子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想到这里,何公甫的态度便有些软下来了,却还是有些胆怯,只低头坐在那里生闷气。
何楠见状有些着急起来,虽然他也不想让何公甫以身犯险,可是金鎏说的没错,与其让皇帝一步步的逼着他们后退,倒不如他们先主动出击,打乱了皇帝的阵脚,说不定他对他们的疑心便能解除了,可是他身为儿子,实在不好逼着自己的父亲做他不愿意的事情,只能的坐了下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金鎏一直留意着何公甫脸上表情的变化,见他并不是那么坚决反对了,却也不说答应不答应,眉头一扬,道:“既然外祖父这么不愿意去那便算了,反正我也是打算和你一起去的,明日我和舅舅、碧玺一起去便是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金鎏这么一说,何公甫有些不明白了,直愣愣的看着金鎏问道。
“是啊丫头,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去?”何楠也不明所以的望着金鎏问道。
“是啊,都去!”金鎏睚眦必报的回了何公甫一个鄙夷的眼神,才转头望着何楠道:“皇上不是想看看咱们府里到底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明日府里的主子都去衙门送‘贼人’,然后门户大开放松警惕,让皇上的人随便进来查好了,等那些人见咱们府里其实只有咱们几个主子和一些下人,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自然晓得怎么去给皇上禀报,这样一来咱们不就逃过一劫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何楠想了想,一拍手掌站了起来,高兴的说道。
“哼!”何公甫却重重哼了一声,被金鎏那一样看的有些受伤,故意挑刺的道,“还以为是什么好法子,两个小贼值得谁家全家出动,这般兴师动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就不会被人怀疑了?”
金鎏像是早就知道何公甫会这么说,等他话音一落,便接过何公甫手中的腰牌对他挥了挥,道:“两个小毛贼自然是不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可是私刻朝廷腰牌可就不是一般的罪责了,轻则流放,重则可是要砍头的,况且还是进了何助考你的宅子,世风这样的不好,你即将成为朝廷命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