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舒默默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应该赶紧找到一个高级的空间,可以将徒弟装进去,日后携带也更方便。
“徒儿谨遵师尊之教诲。”徒弟回答得相当恳切。
顾子舒看徒弟态度良好,再加上隐隐透出疲惫之色,不忍再过分苛责。徒弟没有武气,却也陪着他在这郊外守了整夜,眼眶已有淡淡青色,想来,以他一个药者的体质,熬了这一夜确实对身体是个不小的负荷。
俩人手牵手走在路上,顾子舒终于有心思关注徒弟说的藏匿问题,问起他使的那个法门:“你方才说,你那隐匿之法是你母亲交予你的?”
“是,母亲从何人手里得来,徒儿也无从知晓。”总之就是四个字:死无对证。
“竟是如此……”顾子舒沉吟,又突然问道,“夜儿,你说你那法门,不必耗费武气也能用得?”
“不错。”
顾子舒突然严肃起来:“你用过之后,可有觉得身体不适?要知道,大多数法门,若是不用武气,大多数也需要其他消耗来支撑,若是消耗身外之物倒也罢了,可有些阴邪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