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不过眼下这情形,我怕也难从他手中夺下秋岚绪,只得问道:“你要做什么?秋岚绪好歹是我生父,你若杀了他,我魔教说不得也得替他报仇。”
他忽然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朕还没听说过,父亲还能‘好歹’是的。他这个父亲当得果然没个父亲样,难怪你做儿子的孝顺也有限。”
笑什么,你见过哪家搞魔教的是父慈子孝,真正亲情深重的?没弑亲谋权就是不错的了!我歪过头来看向他,不耐烦地问道:“他已是晕了,你还觉着不够?”
他笑声渐渐停歇,悠然道:“秋岚绪既然‘好歹’是你父亲,他方才点了朕的穴道,将朕赤身露体的仍在洞房中之事,现下自然就该父债子偿了。”
说着便伸手在我臀间轻沾,手指滑到穴中搅了搅,笑道:“方才秋国丈果然还没满足你……哼,你已尝过了朕的滋味,怎么可能还能被旁人满足?”
他竟也不嫌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