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青筋乱蹦,起身一把抓住我腰带便往回拖,边走边骂:“小白眼狼,本座只你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岚飏宫中什么不是你的?就是烟儿将来也不会和你争什么,叫你现在孝顺本座一二,你就这副态度;将来本座殁了,指望你驾灵摔丧都指望不上!倒不如打现在开始培养我孙子,叫他将来莫像你一样不孝。”
有这样的父亲,我要是还能孝顺得起来,早就叫人供在庙里当圣人了!
我叫他按在床上挣动不得,衣裳更是不出几下便被剥开,身体尚未从早上的调弄中恢复过来,才经他一碰便痛痒交加,刺激得难以忍受,却是怎么躲也躲不开那双手。在他身下却是扭动,他便越用力压制我,精壮的身子整个贴在我身上,更别提股间那令人望之生畏的东西。
我极力想避开他,却只与他贴得更近,急得额上汗都落了下来。秋岚绪却也满面不虞,一面在我身上大力揉捻,一面骂道:“除了昨晚求饶,你还不曾叫过本座一声父亲,这叫什么儿子!你爹当年写的书里可不是这种套路的!”
我身上实在难受得紧,终于硬气不起来,紧掩面孔,颤巍巍地叫了声“爹”,求他先放开我。
秋岚绪手犹放在我胸前,却停下了动作,似乎也看得出我不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