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一片滚烫,汗湿全身,表情痛楚,蛊虫与摔伤、或者还有肺部感染同时发作,正紧紧搂着我不能动弹。我看着白轩弥披散的长发和雪白的肌肤,又看了眼火堆那头清丽得简直非人间之人的玉岚烟,咬定牙关终于下了狠心:“弟弟,你方才咽下的蛊只有一种解法,就是让我攻你一回……”
我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手掌沿着坚韧紧实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去,温柔地爱抚起来。他的唇舌激切地回应着我,手也探到我一直没舍得脱的中衣之内摸索。我按下了他不老实的手掌,抬起来头俯视着他,把自己的决心和欲`望坚定地传达了过去。
白轩弥眼中已似蒙了一层水雾,愣愣地盯着我道:“不行,兄长,年上是有违天理的,只有年下才是王道!”
我将他放在了地上,俯身欺上去教训他:“你听娘的还是哥哥的?娘还说bg有违天道呢,你不照样写种马后宫?现在你中了蛊,保命要紧,何必在意这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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