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白翘起二郎腿，坐着难受索性躺在床上，“你应该问我是什么鬼才对，吕大忙人。至于我的目的，那要看你的表现。”

“什么意思？”吕英才可没装糊涂，他是真不明白枫白在说什么。

枫白抬手指吕英才，“我是跟着你来的，明白了吧？”

吕英才一怔，看枫白这穿着像汉服，那就是古代的鬼，他和古人都没关系，更何况是和死掉的鬼。

“你为什么跟着我？之前说的不记得又是什么意思。”

“那要问你自己，等你记起来了，我全告诉你。”

枫白说完要说的话在床上消失，吕英才仔细打量房间，枫白隐藏起来还真是一点痕迹不露。他郁闷的坐到床上，枫白从什么时候跟上的，回家以后？不对，是在老家，那么当晚那莫名其妙的梦，还有锁骨上的痕迹就是枫白搞出来的，可为什么枫白不咬别人只咬他，难道是狗？不，似乎还吻上了，那就应该是喜欢。

想到这里的吕英才脸色一阵难看，被一个男人还是鬼喜欢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这么说来，前阵子挖出男皇后的事就不是无稽之谈，古人确实有断袖之癖，而且还很盛行，不然一个皇帝不会立男人为后，他更不会被一个男鬼缠上。

“喂，枫白，如果你喜欢男人就离我远点，我不喜欢。”吕英才觉得枫白还在。

吕英才静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只有他的张望。

“枫白，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你以前的恋...朋友？”吕英才说到后面换了个词，不清楚的事不能下定论。

屋内依旧没回答，这让吕英才觉得枫白已经走了。

“我说枫白...”

吕英才才开口，房门打开了，吕英俊探进半个身子看着他哥。

“哥你还没睡呢？我以为你在说梦话。”

“没、没什么，你继续看吧。”

吕英才脱衣服睡觉，吕英俊看他躺下才关门出去。

第二天一早，吕英才像往常那样上班，走到门口忽然看到客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吕英俊的脸出现在门缝中吓了他一跳。

“大早上别吓人。”

吕英才过去打开门，吕英俊突然抱着他的腰，眼睛贼溜溜四下看。

“做什么，犯神经？”

“不是，哥，你家里是不是有东西？”

“那不就是你。”

“哥你怎么骂人，我告诉妈去。”

吕英俊说着掏手机，吕英才抢下他的手机，“告诉我怎么回事再打，你一大早发什么疯？”

吕英俊知道自家哥哥职业病犯了，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昨天他看电视剧看到半夜两点，看完了就去睡觉。本来看到半夜人就迷迷糊糊犯困，结果他躺下后精神了，老看到身边有什么在飘，还有人说话。这下他惊了，下床要去找哥哥诉苦，可门打不开，不论他怎么敲门大喊就是没见哥哥来救。后来他听到一句话，是个男人说的。

“没有他，就拿你当替身？”吕英才重复吕英俊说的话。

吕英俊连连点头，早被昨晚的事吓到魂不附体。

“行了，你先回学校吧，过几天再来。”

“学校放假，哥你想让我睡大街吗？”

吕英才不管弟弟的申辩，把弟弟扔出去关了门，转头对空旷的客厅说话。

“枫白，你到底什么意思？纠缠我不行，还想纠缠我弟弟？”

这次吕英才有些火了，他不介意枫白纠缠，自从当了警察没少碰到缠人的，大不了想办法甩掉。可枫白拿他家人出气就不行，他不想家人为了自己的事有危险。

枫白出现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玉簪，正在梳理头发。吕英才走到枫白面前居高临时俯视他，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但那双死鬼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像极那时候的你。”枫白眼中多了丝陶醉，头发不梳了，披头散发站起来。

吕英才退后一步，这家伙比他高半头，而且整个鬼给人的气氛很不好，像是在忍耐什么。

“我就是吕英才，不是任何人，记清楚。”吕英才挺直腰杆更正，他就是吕英才本人，而不是枫白口中的“你”。

“你现在的名字没有以前好听。”

吕英才压住火气，“不好听就走，别骚扰我弟弟。”

“他和你很像，再说让我走，我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