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说不出！我不想再去回想了。”

“你可以。我会让你言听计从的，用我的方法，强迫你面对现实，那些你想拼命忘却的东西，会在我的手下，慢慢的一点一点被挖掘出来，你会帮我挖开那个缺口，然后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我。”

他直盯盯的瞧着我，毫不掩饰的目光对上我的双眼，一瞬间，我读出了他眼底的绝望。

“先生，我不能。如果你那么做，我会用自己的rd，我，我实在是无法…… ……你那么做会毁了我的，先生，我求您了，求求您，不要…… ……”

“不，我不会毁了你，相反，这么做，会最终释放你的灵魂。你觉得我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情吗？知道安德鲁吗？他的儿时经历和你相似，但他现在最终恢复了。云迪，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希望你能信任我。”

我早就计划过这一幕，也知道这其中的艰辛，过程必定是漫长艰难。之前，我从来没做过类似的事，但这次，为了云迪，我必须放手搏一把。若说害怕，怕的人不仅仅云迪一个人，我也会，理智都会消失，但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只有直面现实。

“从现在起，我会要求你放弃你的rd，云迪。”看着他不敢置信的大眼睛，我继续说，“原因就是，我知道你会说rd，我来主导全局，带你一起前行，我来决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你同意吗？云迪，你信任我吗？信任到可以放弃rd吗？”

他惊讶的张开小口，半天合不拢：“你真会那么做？”

我默认了，没答言，等着他的回答。

地下室里，长长的寂静。云迪什么也没说。

我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是的，先生，我答应你，因为是你要求的。不过，我想，这次就是我人生的终点了。”

一滴泪，轻轻从那碧绿的猫眼里落下，划过他雪白的脸颊。

“跟着我说，‘syy交还于你。’说两次。”

云迪进行着这小小的恐怖仪式，每每说一次，身上笼罩的绝望就多加一层，那种希望远离的声音，我从来没听云迪发出过。

说完后，他抬眼看我，仿佛已经丢了半条命。

“谢谢。现在，到这儿来。”

“是的，先生。”

“不要说先生了，你现在没有rd，从现在起，一起都不再属于情景。这是其他的一些…… ……”

我顿住了，云迪没有在听，他在渐渐远离我，整个人逐渐被不知何方而来的黑暗恐惧占据，那些是他多年来一直都在竭力避免的东西。

我知道自己必须开始行动了，必须立刻开始。

一把举起他，我把云迪抱到拷问架上，用皮带捆住他的下身，一条条绳子拉紧，捆住他全身，然后去取我的电力装备工具箱。

打开工具箱，里面的器具全是我自制的，挑出一个来，这是电刺，用大大的牛角做成。上面有个刻度盘，用来设置强度的大小--从最开始的尖锐刺痛到最后的濒死痛感。如果小心使用，这个仪器非常安全，但，这个却是我收藏品里最残忍的一个工具。

我拉住电极，两条线分别贴上他的两条大腿上。

然后，我弯腰对上云迪的脸。

云迪像看陌生人一样望着我，眼睛里的爱意，依靠，信任完全不见。我心底涌上一阵恐惧，可我必须得这么做。他转过脸去，不看我，必须让他生气，因为这种可怕的冰冷的，极其厌烦的情绪同时也支撑着云迪，非常有必要。，没时间再多愁善感下去了，我得立刻开始。

“云迪，好好听我说。”

云迪眼睛转过来，终于对上了我的双眼。

“云迪，这里，现在就是你的卡瓦利（注），刑罚，磨难，此刻开始。现在，你必须面对那件事，把它当作敌人，打败它，或者被它给毁了，一切都靠你。但是，云迪，如果你打败了它，一切都会变好，一切都会变得可爱有趣，你也会感到幸福。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一切实情，我会帮助你的。”

“死定了，我没法儿做到。”

“你可以的，云迪，现在就告诉我。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

我们开始了。

我做的这一切都正当合理吗？即使是许多年后，我还是说不清楚，当时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当然，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公正合理，无论做过后，会得到怎样好的效果。人类一直都在做些恐怖的打算，不是留给善良的力量，只为了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后来，一日，我把这事告诉了保罗，告诉他，这可怕的一日里，我没有给云迪用他的rd。保罗听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非常肯定的告诉我，我做错了。

虽然，这件事并没有伤害我们的友情，但我知道，保罗永远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了。

但是，后来，云迪毫不迟疑的告诉我，我做的对，我所做的一切让他开始了自己的自由之路，灵魂的释放。

但是，我也不确定。

穿过房间，“血与痛”那副画仿佛有了生命，让我陷入了漩涡中，欢愉的情绪。我感觉到了，我们都感觉到了，巨痛的车轮开始旋转，推动着我们前行。

克丽丝，得知这一切后，说我们绝对不可以忘却这同样代表这救赎。

但是，我当时，无法体会到。

云迪经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带给他的。我们走得太远了，远到已经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