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不是他和顾晗之间的感情比不是她和慕容烨之间的感情，而是感情这件事情原本就无法比较。

慕容烨介入后，他和顾晗之间的爱情慢慢消退。

慕容烨退出后，他和顾晗之间的爱情已经不存在了。

而她和慕容烨之间，这一生，仿佛都要剪不断理还乱。

你就承认吧，江锦弦，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没有你丝毫位置了。

江锦弦深吸口气，看向一脸决然并且严肃的慕容辰，“deo rry.”（戴蒙，叔叔要结婚了。）

慕容辰圆鼓鼓的眼睛显然有些吃惊，他看向江锦弦，“really？”

江锦弦点头。

这一刹那，江锦弦没有期望从慕容辰眼里看到些不舍，看到些难过……

他确信，无论慕容辰表面上怎么说不喜欢爹地，不喜欢别人和他抢妈咪，他都是需要一个父亲。

他确信，慕容辰不会讨厌慕容烨。

“戴蒙，来我的婚礼，给我当花童，好么？”

“花童……？”

“可以穿帅气的小西装，打个小领结……”

“那头发可以像外公那样，用啫喱抓个造型吗？”

“哈哈！”江锦弦大笑出声，“可以。所以，你愿意吗？”

“恩，好！”戴蒙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开来，小小的脑袋已经开始跑偏了，外公穿西装，头发涂了啫喱之后就好帅好帅！

顾晗抿着唇，看向江锦弦，一脸歉意，为自己的失控感到抱歉，她这小眼神一出，反而让江锦弦更加无奈。

他们之间虽然不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也不用生疏到这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