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悠悠过去,蒙城门口迎来了一辆驴车。赶车的是个头发花白,皮肤黑黄,皱纹颇深的中年汉子,一身粗布衣裳,除了高大些,和一般的庄稼汉子并无两样。
“车里坐的谁?”卫兵拦住驴车,厉声问道。
“是俺闺女,各位官爷别吓着他。”汉子回答。
这时,车帘动了动,一只手探了出来,捏着破旧的车帘,现出一只纤巧细腻的手背来,那手背雪白柔嫩得就像那初春的玉兰花儿一般,便是轻轻抿上一口,都能烙下痕迹。
那只小手将车帘拂开,一个梳着麻花辫的花衣姑娘下得车来,埋着头怯怯站到汉子身边。
“你怎么下来了,你那手伤了就别老动来动去的。”汉子埋怨。
“没事儿,我刚刚擦了伤药的。”姑娘摊开手,本应白嫩的手心上遍布擦痕,虽然敷着一层薄薄的药膏,依旧红红肿肿的好不可怜。
卫兵抽了抽鼻头,随口道:“你这可是好药啊。”
姑娘咬着唇,头埋得更低了,羞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卫兵心下了然,这肯定又是个好白菜让金猪拱了的故事。为什么钱是别人家的,漂亮妹子也是别人家的呢?唉!
深感社会不公的卫兵愤愤地钻进车厢,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