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等你的家人一起吃吗?」见水珄低头吃饭,徐离晟问。
水珄拨饭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很冷淡地说:「我没有家人。」
气氛因为这句话突然变得很尴尬,徐离晟明白了乡长让自己住水珄家的理由,他重新打量男人,和煦晨光下,水珄身上的沉郁之气稍减,但掩不住眼眸中的冷漠,眼角旁的泪痣透着淡淡朱色,让他本来清秀的脸庞多了几分阴柔,或者说魅惑。
徐离晟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昨晚他跟水珄握过手,那只手掌绝不会给人有阴柔的感觉,男人很强壮,比看上去要健硕得多,右臂上有条很长的伤疤,一直延伸到手背上,疤痕很深,以徐离晟的行医经验,可以肯定这道伤疤是很久以前的旧伤,从疤痕程度来看,有伤到筋脉,正常情况下这只手应该是半废了,不过看水珄的动作,好像完全没有留下后遗症,这让他很钦佩为水珄医治刀伤的医生。
水珄不多话,除了必要的交谈外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喝两口酒,所以早餐在很诡异的寂静气氛下度过,如果换了其他人,会觉得很拘束,不过徐离晟也不是个热心沟通的人,他只觉得饭菜非常可口,水珄的缄言也对他的脾气,而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