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也都看见了,神外的主任赶紧走过来,大概意识到不概把这只小菜鸟灌成这样了,正欲道歉。我示意不用,打发说:“忙你们的去吧。”
想抱他到车里,但到底这么多人站着,怕他日后不清静,便扶着他到车里,扣上安全带,听他哼哼唧唧,一会儿便睡着了。酒品还不差,不至于像陈涣那样又唱又跳。
第二天醒来就嚷嚷着头疼,下了床走路还不太稳,问他喝了多少,他皱眉头想了半天,说有小半瓶五粮液吧。
“你傻啊?不会喝啤酒?不会挡着点儿啊?”那么多,难怪他睡了十几个钟头。他是滴酒未粘的人呐。
“喝的时候感觉还可以。”他一本正经,又不好意思地说,“把人家电梯吐得乱七八糟了。”
我恶狠狠地警告:“下回再敢喝,就把你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