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瘦削的身子走进手术室的大门,他的心竟然疼了一下。他知道,此时此刻,男人的心一定充满了血泪。
然後他看见蒋礼谦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说:“钦正,我曾经很爱过你。你是唯一让我窝心过的人。我宁愿把自己的一生和你一起分享。你的固执很可爱,但有时也很伤人。我很想哭给你看,但是让你为难,我不忍。”
深夜,安迪在街头游荡,独自一人。然後他走进了原来那个酒吧,在那里,他碰上了一个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的男人。周思作的凶悍让他觉得温暖。流星一般划过他生命中的一刻又一刻。他是那麽直指人心,敢爱敢恨。
他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与他们发生过一段情。但是那些永远是真爱上的题名,不够份。他想要的,只有一个人。
但是那个人,有了自己的爱人。并毫不掩饰地用脚对他的渴望踩下去。他为了老大,愿意杜绝一切重新去爱的可能。任何人对他示好都跟黄金时间上演的肥皂剧一样俗烂,让他以为连付出一片指甲都不值。
他终於喝醉。把手中的容器看成了他们初次见面那只被嫌弃的酒杯。然後他付了很多钱,把它收进怀里。不理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大街上。浅黄的路灯散发的模糊的光晕朦胧著那个人的脸。甚至这种走不稳的,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般的感觉,也让人怀念。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