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要你说话。”华泽元不依,玩著胡须的手改拍男人的下巴。
被对方孩子气地缠得受不住了,肖腾才制住他顽皮的动作:“我保证你等会就知道了。”
“不行。”男人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目光,面容很有气势地冷峻起来了,“我要你现在告诉我,如果你还不说……啊……”
感觉上几章写得很烂,良心不安,故此炮制了巨多字的一章献给大家= =很感激同志们不嫌弃我罗嗦的缺点,主要是华华的感觉和我自己的感情想写出来~下章开虐吧,不介意就再甜会~铺垫够了虐起来才爽嘛~~~~
(0。5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47 甜h~
华泽元适才逼供时的锐利被突袭他私处的手指搅得一点不剩,“你……”
肖腾微微一笑,低头含住他跟著胸膛起伏的两点冷红,大力拉扯不断吸吮,攻得男人连连呻吟。
那将rǔ_tóu吸得啧啧作响的嘴唇以及在他胯间激烈动作的手一下子就将qíng_sè的气氛掀起来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情欲像风暴一样席卷而上将他抛到顶端,那刺激又危险的错觉让他凭空添了几分情动。
下面的花唇仿若未经人事般,有种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敏感和脆弱,放荡地享受著男人那两指间的温柔。
从边缘开始的抚摸渐渐化作一条坏坏的蛇,沿著湿漉漉的沟壑蜿蜒而上,所过之处如同酥了般格外柔软。当肿胀的花瓣被两指夹住轻轻滚动,细细摩挲,尔後大麽指又印上来,一点点用力地搓揉,加之半途参与的中指的轻弹,华泽元感觉下一秒仿佛就会高潮了。
偏偏他越是受不住男人越是不打算放过,四根指头将他充血的花瓣往穴口处猛按,按一下他的身体就紧一分,入口处也湿软得像要化开,露出香豔的内核来,供其摧残。
“把腿打开,屁股抬起来。”明明肖腾的声音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他听起来竟意外的渴盼。脊椎像涂上了一层醋,酸酸的,酸得他无声地尖叫起来,然後那种异常空虚的感觉和再不被填满就会坏掉的恐惧接踵而至,导致花穴越发湿得肆无忌惮。
跪在床单上叉开的腿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会脱离身体往两边彻底分开。腿间的手指不急不缓,指腹轻轻抬动他滴著水的花瓣,有时甚至会因为他绝妙的反应奖励似地狠狠一撮,再忽地离开。
“嗯……”不知怎的,这次,华泽元感觉自己很是激动。那些他所熟悉的挑逗,变得异常可畏起来。所有的敏感带都浮出水面,体内满是高潮的种子,在手指的撩拨下绽放出血红血红的快意,几乎摧毁了他的中枢神经和引以为傲的承受力。
“啊……啊……”华泽元软在男人身上,低低地呻吟,弱弱地啜泣,赤裸的身体仿佛吃错了药般痉挛不止,就像是一大朵罂粟摇摆在面前,轻度嗜血,无比豔丽。肖腾似乎也受了感染,渐深了眸子,沈重了鼻息,将他的腿大大掰开,手指刺入那不停泄著水渍的软穴里,四面八方地突进,“唔……”只听得耳边一声惊呼,流星一般划过甜腻的弧度,落入他的耳膜,激起千层浪的yù_wàng万重山的邪恶,一瞬间撕破了他伪善的满足,缓缓抽动的手指突然想要撕裂。
“啊……”当穴中的手指突然变得力量十足,狂暴非常地刺进他深处,不复适才的拖沓和温和,华泽元惊慌失措下,收紧了花穴,如此一来,内部所受的刺激硬生生上了一个档次,穴内仿佛塞著一个外星生物,抵死摩擦的快感无限风靡,拼命反抗的肉穴被硬物毫不留情地挤开,那一点点加大的缝隙如同刮满了大风,刺痛中yín_shuǐ激流。
可以说,一瞬间,他达到了无数个小高潮,叠加起来可怕得无法想像,华泽元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漩涡定住,体内的器官无声地支离破碎、片片飞扬,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又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可以宣泄的途径全部夭折。他只有揪紧了床单,大张著嘴,不著边际地喘,身体一会前弯,一会後仰,皆透著撕心裂肺、九死一生之感。而收得过紧的臀部生出一股压力逼迫花穴最大限度地张开,吐出一缕接著一缕的淫液来。
而肖腾的手心手背都湿得一塌糊涂,连臂弯都有著晶亮的水痕,看著那夹著他手指颤颤巍巍收收缩缩,格外好动的肉穴哭得花颜失色,由於频繁的抽泣而显得苍白无力,一副再弄下就会破掉的样子,肖腾心生怜惜的同时不禁玩心大起。
而华泽元却被重新覆盖上来的吻引开了注意力,高潮後的懒散让他放松了戒心,也懒得控制蠕动的花穴,更不知里面鲜红欲滴的嫩肉在那一开一合中媚态尽显、一览无余,勾人至极。
肖腾漫不经心地将唇印著他潮红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著他的花瓣,在他的呼吸要乱不乱时,手指猛地入洞,干脆利落地狠狠刺在他某点上,“啊──”华泽元的身体像一只弹簧高高跳了起来,前方的yáng_jù挺立几乎立刻shè_jīng,白色的弧线划得很高很远,同时下方的花穴也响应似地抽搐个不停,直到最後一滴淫液被痉挛的穴肉挤了出来,摇摇欲坠地挂在穴口边。
而华泽元已从他身上滚落下去,蜷著身子要断气般地急喘,手掌捂在花穴上,指缝不断渗出粘液。双腿曲起,夹得紧紧地,紧咬的唇边一声声呜咽不可抑制地流泻满室,绷直的脊椎几乎要刺穿背部,脖子骨折般地埋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