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校长赶紧点头。
身后的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卢方,油得都滑了。
总人进了礼堂,学生们都骚动了起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前看,有几个比较有先见之明的学生还带了望远镜来,举着边看边赞叹,“哇,都是帅哥啊。”
校长简短地给同学们做了些介绍,并说可以自由问答,但只能问和警务有关的,不能问私事。
这个会堂与其说是礼堂,倒还不如说是一间上大课的教师,学生们都挤满了,校方在讲台的位置放了一整排的沙发,i的人坐下,感觉并不像被参观似地,有些像上课,也有些像谈话之类的……
卢方坐在一边,指着人来提问。
一个男生站起来,问白玉堂,“白队长,听说您是军官学校毕业的,还是飞行员,为什么要来做警察呢?”
白玉堂道,“找不到别的工作。”
学生们都笑了起来,卢方又叫了一个女生,那女生问展昭,“展博士,您会催眠么?”
展昭看卢方——这是私事啊私事,卢方对他使眼色,你随便说吧。
展昭无奈,只能点点头。
“您在学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