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极浅地笑了笑:“上车。”
在回程的路上,大黄向苏维汇报一天发生的事:“今天有一个大叔来向医生求助,他有了婚外情,第三者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他觉得自己很爱那个第三者。但是他和他妻子已经结婚了二十几年,孩子都快考大学了,他觉得对不起妻子和孩子,又不能放下那个第三者,所以来问医生该怎么办。”
下班的路上很拥堵,苏维漫不经心地掌着方向盘,左手的手肘搁在窗边:“嗯?”
“医生不在,我就……我就自作主张地给他诊了。我催眠了他……呃,你别瞪我嘛,你知道我只会催眠……我诱导他在想象中跟妻子离婚,抛下妻儿,和那个第三者重新开始生活。然后他的生意破产,他和第三者开始争吵,第三者最终抛弃了他奔向更有钱的男人的怀抱。其实这就相当于我把一种故事最坏的可能性在他的潜意识里演了一遍,让他感受那种情绪。他醒过来以后就看开了,说他不再喜欢那个第三者,会回去跟妻子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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