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罂粟……”
原随云的身体微微一震,而后慢条斯理不慌不急的笑叹道,“原来如此,石观音的儿子果然不易做。”
原随云摸索着在榻上找到了一条腰带,将无花的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而后,他缓慢却稳定的分开无花的双腿,淡淡笑道,“无花,你很痛苦?”
“我来帮你,如何?”原随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惜气息却完全是属于黑暗中煞气和冷冽。他的动作不只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
无花本是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然而,随着原随云的动作,无花的脸颊上开始渐渐爬上红晕,渐渐发出了低低哽咽的声音。时高时低,如泣如诉。
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直接被劈开身体的疼痛,就完全沉溺在罂粟带来的空虚渴求与□带来的激情旖旎之中。
原随云摸索着亲吻无花的唇,突然笑着喟叹道,“声音……真不错。”
无花是在泠泠琴音中醒来的,那是一曲良宵引。无花眨了眨眼,极为缓慢的坐了起来,周身处处是残余的痛楚,分不清是毒瘾带来的,亦或是情\事带来的。
但是他的神思却是满足且清明的。这是他第一次熬过罂粟毒发。
原随云盘膝坐在屋内的蒲团上,膝头放着九霄环佩。他身上的衣裳已经穿的很整齐,就连头发都已经重新束好。
若非室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麝香气息,丝毫不会有人能够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无花的身上只盖着薄薄一层衣裳,他一坐起来,衣裳就滑了下去,露出带着点点痕迹的肌肤。
不止如此,竟有什么东西缓缓从体内流出来。无花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很难看。
原随云的手指蓦地一停,委婉清新的琴韵袅袅消散开去,他微微侧了侧头,含笑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感觉?!
无花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又上一层楼。他细细的打量原随云半晌,忽地道,“有人来过?”他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复平日的优雅动听。
原随云微微侧了侧头,笑道,“自然,否则在下如何能够拿到九霄环佩?观音娘娘门下弟子,果然好为人之助。”
无花的面色蓦地变得惨白,“她们进来了?”
原随云笑道,“自然。娘娘门下弟子照顾颇为周到,她们还特意为你准备了清水沐浴。只是你若想道谢,却是不能够了。”
无花略微一愕,原随云已经缓缓走进床边坐了下来,他的衣袖轻飘飘的一卷,手已快如闪电一样抚过无花面颊。
原随云叹息道,“在下看不到的景致,自是不愿落入他人眼中的。已没有人能再见到她们了。”
无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色竟渐渐平缓起来。
床边不远处果然放着浴桶,无花甩脱了原随云的手,撑起身子走过去。
原随云淡淡一笑,“可需帮忙?”
无花冷声道,“不敢偏劳原公子。”
淋淋的水声,细细的呼吸声,还有索索的穿衣声,原随云侧耳听着,突然笑了笑,道,“你的声音很好听。”
无花正在系腰带的手一顿,而后就沉默着走了出去。
原随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将九霄环佩收在琴囊里。而后,他的手上多了一枚黑黝黝的东西,随手向榻上一扔。
“砰”一声巨响,床榻被炸出一个大洞,而原随云的身影已经从屋子里消失了。
石峰中的小路曲折多岔,纵然是无花走在上面也要时刻留心,因为这里本就藏着阵法。一步走错,完全有可能再也走不出来。
他的脚步并不快,当然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无花的脸上却带了一点烦躁,这却完全因为他身后的人。
无花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原随云笑着摊了摊手,“在下本就不认路,自然要跟着大师以策万全。”
无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道,“公子何必装模作样?罂粟花香既然迷不倒公子,那么公子对谷中多多少少总是有些了解的。”
无花又长叹了一声,悠悠然道,“贫僧实在想不明白,天纵英才的无争少主,为何不直接杀了贫僧这个恶人?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贫僧有而原公子没有的么?”
原随云的笑容却如同江南烟雨一般温柔,他的手缓缓落在无花脸上,手指从眉梢缓缓滑到嘴唇,原随云笑道,“也许……是因为你很有用?”
原随云淡淡笑道,“聪明人有权利活下去,只要你不做愚蠢的事,你就能活着,而且能够好好的活着。”
无花怔了怔,忽地略显自嘲的淡淡一笑,转身继续……走路!
身后忽然传来几道劲风,无花的身体一僵,他功力受制,本就是躲不开的。然而,原随云只是解开了他的禁制,淡淡笑道,“观音娘娘似乎已经回来了,大师不去见一见么?”
无花脚步不停,淡淡道,“原公子才是娘娘的贵客。公子若是此时去见娘娘,也许正能会一会楚留香。”
原随云笑了笑,“大师说的有理,被香帅拒绝的观音娘娘,总是需要一场胜利来找回颜面的。”
原随云的脚步终于向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无花微微蹙起眉,心底竟有些莫名又细微的空落。
这是一间极精雅又舒适的屋子,里面仅仅有一张宽大而舒服的床。石观音正坐在这张床上,静静的瞧着楚留香。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轻盈的纱衣,掩盖着她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