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拿着手机出门了，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听着对方藏在口罩里的呼吸声，居然有点舍不得停止这奇怪的行为。

两个人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一个是雪天，一个是y-in天，隔手机屏幕看着对方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眼睛的脸，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这样真的不会被人围观？”简璟举着手机给应礼镜头外的建筑，对面的大楼上有个大钟，正在报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应礼答非所问地忽然说了句，“我们这样像不像约会。”

“不像！”简璟笑他，“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这样跟你约会的。”

“那……你那女朋友呢？”

什么叫自掘坟墓，好在口罩挡住了他大半的表情，要不然真的分分钟就要被应礼发现他满脸的慌张，“我们……就那样！”

“哪样？”应礼不满镜头看不到简璟的脸了，“你把摄像头调过来，你那地方我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

“我们……就在家呆着。”简璟咬牙开始胡诌，“就跟一般人一样。”

“是吗？”应礼看着镜头里的简璟，脑子里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待在家里的话……一口气重重地叹了出来，心情变得很不美丽。为什么要嘴贱的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