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浅总喜欢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桌子前,从抽屉里去找抹布准备把房间打扫下,也许不是为了打扫房间之类的,只是觉得没事可做,想找点事做罢了。
拉开抽屉,我拿出干净的抹布时,看到它的下面放着厚厚的一扎草稿纸,我皱了皱眉头,把稿纸抽了出来,掀开一看,眉峰皱的更紧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宝贝的东西,都是一些画像,虽然是隐隐约约的轮廓,但我也知道那是以前的自己。
方浅画画的技术是很糟糕的,可是草稿纸上那双眼睛却和我非常像的,似笑非笑的,一副薄情的模样。
我和以前的自己相对望,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愣怔了一会,我把画像连同抹布一起放回抽屉里去了,然后走到窗户前把玻璃都打开,把蓝色的窗帘放了下来,风吹佛过窗帘,阳光一闪一闪的落入房内。
做完这些,我转身躺在床上,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着现在离方浅回来估计还需要一会,我先躺下睡一会再说。
有了这个念头,也就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