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里揉一揉捏一捏,哪里顾得上分辨这话,急忙撇过脸,点点头道:“想要。”
江姜轻笑了一声,两手穿过他的腋下,一下捻着已经挺立得急需抚慰的小红豆,一下却又顺着亵裤摸进去,因为指腹上面还沾着黏腻的脂膏,一抚摸起来身上哪里都变得异常燥热,李锦麟受了这上下夹击,虽然也知道现在的所作所为很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在药物的作用下享受起来。
江姜却趁着这个时候,伸手把他的亵裤褪下,李锦麟喘息难耐时忽觉□一凉,江姜又将那小半盒的脂膏蘸了,修长的手指沾着瑰红色的膏体,往他后面探了进去。
这东西原是晏国的宫廷秘方,用于□□上助兴之用,承欢一方一旦身上涂了这种东西,就会变得难以自抑,江姜先头因为分量问题,只取了一个小盒,也不敢多涂,这个时候沾了半盒探进去,李锦麟却是已经受不住了,原本在胸口的难耐感觉又转移到那个难以启齿之处,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江姜伸了手指进去,只觉得里面□□难入,幸好有脂膏做辅,越到后面,反而变得湿软不少,一伸一入间竟还会不舍地吸附着自己的手指,心下暗道,这种体质,若是不用心开拓,岂不可惜。
李锦麟平时对他的态度热情又乖巧,身体抱起来又小小的,摸起来又嫩嫩的,极大限度地满足了他的某些特殊嗜好,这个时候存了想要让对方真正长大的心思,心里顿时一热,伸臂把他搂了,一只手指却甚是规律在他里头勾弄着,李锦麟撩拨得难耐至极,但被人玩弄那里实在是很不应该,狠了狠心,猛地推开紧搂着自己的人。
一定是中邪了!江姜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揉胸也就算了,连那里也要……这样下去,不就和纳兰长生那个魔头的所作所为一样了吗?!
登时又想到上辈子身上被硬塞入各种奇怪物事的经历,身下又开始发热,心里一苦,想要夺回自己的裤子逃走,却还是不防,再次被抓住手腕压在床榻上,江姜的声音听上去近乎有些低哑了,“小锦,你听话点,哥哥正在教你做一件有趣的事情,很舒服的。”
什么有趣的事?!不就是想要对他……对他……
李锦麟想到此处,突然委屈起来,不满道:“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和她们都是一个样。”
江姜闻言动作一顿,听到“她们”两个字入耳的时候心里却不觉一窒,压住人,神态居然有些紧张不安了:“还有谁?”
李锦麟原本也只想到纳兰长生,但不知怎地心念一转,多说了一个暧昧不清的字眼,现在眼见江姜紧张无比,再想及对方刚才趁他沉睡时下药玩弄自己之事,陡然觉得一阵快意,理直气壮道:“很多,很多,反正你不是头一个。”
江姜心里一涩,但突然想起刚才那□□的手感,哪里像是被弄过的,这才明白过来,他这么说,是故意想气自己的。
看来今天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他还什么都不懂呢,要是觉得难受,以后再想做,可就难办了。
随即微微一笑,抱着人歉声道:“对不起……”一只手却还是探入那里把剩下的膏体抹匀了,“是哥哥太心急了,今天就先这样,下次再补偿你好不好?”
李锦麟一听还有补偿的事情,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名目,急忙摇头道:“不用。”
又看了看外头透进来的天色,拾掇着刚才被强迫褪下的衣物,小心翼翼道:“我……要回去了,家里来了个远方亲戚,管得严。”
江姜摸着他的头,又虚虚地抱了一下他,“小锦,我刚才做得过分了,你不怪我?”
李锦麟心里当然是有些愤然的,但想及上辈子的情意,却摇摇头道:“不怪的,但我不喜欢这种事,所以,你以后别再试了。”
江姜想起刚才对方的反应,分明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但这孩子心里可能还有一道难以攻破的门槛,这个时候,还是文火慢烹为佳。
随即也笑了笑,“好,听你的。”
李锦麟觉得身上黏腻无比,满满都是拿瑰红脂膏的味道,但在这种时候,是绝可能留在这里清洗的,便理理衣服,起身告别了。
外头夕阳快要落下西山,天际阴沉朦胧,恰似他此刻的心情。
回到家后,纳兰长生大约是在下棋,李锦麟轻手轻脚地绕过那间,准备去打水来沐浴。
胸口那里倒是好办,只要用湿巾擦一擦,就能把那膏体给弄掉,但体内的那些东西,可就不好办了。
李锦麟泡在浴桶里,犹豫了一会,把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很滑腻的脂膏,部分已经被里面的热度融成了液体,只要稍微进入得深一点,再扩张一点,就能弄出来了……
可是……
李锦麟脸色晕红地闭上眼,江姜的手指进入得太深了,又涂抹了小半盒,这么一下,肯定不能全部都弄出来……
如果不弄出来的话,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本来最近的身体一直往回缩,就已经很离奇了。
所以,这回一定要清理干净……
狠了狠心,忍着那种怪异的感觉,把手指探到更深的地方。
过得片刻,勾弄了一会,还是觉得有种撩人的感觉顺着那里蔓延到背脊上面,可见还是没把那残留的膏体清理干净。
怎么办,手指已经探不到更深的地方了,还不如,试着用长一点的东西进去……
李锦麟左顾右盼,终于在房里找到一物,顿时眼